張開雙臂,她自然而然要求他,“你抱我進去!”
景行想要做的是剛兩人在床上沒完的事。
抱她進去?
她這是蹬鼻子上臉了?
“我抱你回去!”一本正經地,景行糾正她的話。
“進去!”蘇晨夏像個固執的孩子,堅持得很。
“回床上。”景行冷著臉拒絕。
“可是,我想進去。”蘇晨夏癱坐在地板上,眉頭擰得緊緊的。
景行指尖一下下地揉著太陽穴,決定好好聽她的理由,“想進去做什麼?”
懶懶地活動了下手腕,目光掃向她,景行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她要是一個字沒說好,他絕對捏死她。
蘇晨夏在他冷得殺人的目光注視下,很委屈的吐出了兩個字,“尿尿。”
她的聲音很輕,被他的眼神鎮住,自然而然就弱了下來。
景行臉上的表情有些豐富,在各種不同程度的黑之間轉換了好幾次。
他戴著面具,蘇晨夏看不到,但是,能從他身上的寒氣感覺得出危機。
蘇晨夏身體忽然抖了下,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求生的本能。
景行還在揉太陽穴。
目光涼涼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他咬著牙擠出她的名字,“蘇晨夏,信不信有一天我真能捏死你?”
蘇晨夏在他的話後傻了半會兒,有些被他嚇唬到,可還是弱弱地擠出了兩個字,“我快憋不住了……”
她其實老早就想去了。
她剛離開餐桌的目的,就是為了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