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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今天下班有些晚,下班時間點到了後,在辦公室又坐了幾個小時,時不時地會走到落地窗前,盯著樓下看一看。
盛時羽坐在一邊,盯他看著看著,冷不防冒出一句,“在等她?”
景行背對著他,沒說話。
“想她來?”盛時羽又問。
景行還是沒說話。
“她沒來,你不會打個電話給她?”盛時羽的建議,實際得很。
“回去!”景行甚至都沒看他一眼,淡淡丟給他一句話,推著輪椅先往辦公室外而去。
回去的路上,盛時羽負責開車,他則坐的後方。
車內,兩個人都沒說話。
景行目光落在窗外,神色嚴肅,似乎一直在沉思著什麼。
這段時間裡他具體想了些什麼?
盛時羽不知道。
……
蘇晨夏今晚一整晚都沒在他面前出現過,不僅是今天,甚至連之後的好幾天,也沒在別墅和盛天露過面。
景晨集團堆著的事情太多,蘇晨夏甚至跟皇悅那邊請了幾天的假,連著幾天直接把自己關在景晨的辦公室,處理起了堆積如山的檔案。
顧景寒的辦公室有睡覺的房間,這是方便的地方。
這幾天的蘇晨夏,已經把辦公室當成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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