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僵硬坐床上,任由他擺佈著,腦子是懵的。
運動?
她做錯了什麼,大早晨的要這麼對她?
顧景寒眼角餘光往她的方向飄了飄,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他什麼都沒解釋,把蘇晨夏裹了個嚴嚴實實,拉著她就往別墅外走。
跑步到海邊,顧景寒拽著她跑了一圈又一圈。
蘇晨夏這具身體,幾百年都沒運動過一次,讓她跑一圈她就吃不消,現在被顧景寒帶著直接從家門跑到海邊。
抵達海邊後,蘇晨夏感覺自己的腿快斷了。
“顧景寒,我不行了!”把他的手掙脫開,蘇晨夏累得停下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
“我對你做什麼了?怎麼就不行了?”顧景寒斜睨了她一眼,調侃起了她。
蘇晨夏被他噎了噎。
大早晨的,這車開得……
“繼續!”今天的顧景寒有些苛刻,一把將她拽到身邊,帶著她繼續在海邊的路上跑了起來。
蘇晨夏僵硬跟在他身後,腿腳麻木得感覺已經不像是自己的。
她是從床上被顧景寒直接拖起來跑步的。
蘇晨夏都跑了這麼遠的路,腦子還是懵的。
今早是什麼狀況,她到現在為止都還沒弄懂。
為什麼感覺,今天的顧景寒像是在故意懲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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