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杯,這是什麼概念?
酒量不好的蘇晨夏從來無法想象。
她覺得他應該會很難受,不說醉不醉的問題,肚子裡那麼多水撐著也受不了吧?
蘇晨夏盯著顧景寒看著看著,眉頭皺得很緊。
顧景寒還在喝,他雖然臉上什麼都沒表露出來,但是蘇晨夏就是感覺到了他的火氣。
他喝酒,似乎不像是為了應酬在喝,反倒更像是為了發洩某種情緒。
喝到後面,蘇晨夏都懶得數了。
她只知道他喝了很多很多,多到她完全看不下去了。
不管兩人處於什麼樣的情況,蘇晨夏沒辦法做到完全不管他。
“顧先生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一把將顧景寒扶起來,跟餐桌上其他人交代了一句,她扶著他就往餐廳外走。
邊走,邊在他身上摸索車鑰匙。
小小的手在他薄薄的外套裡摸索了好幾遍,找出車鑰匙後,她把他推上了車。
顧景寒應該是有些醉了,出來這一路身體全依附著蘇晨夏的。
上車後往後座一癱,懸垂在車外的長腿還是蘇晨夏幫他收進車裡的。
蘇晨夏坐在前方的駕駛座,發動車後離開了餐廳。
車都已經開出去,在路口的時候,她稍稍停了下。
她在糾結是該送顧景寒去哪兒。
之前的顧景寒住的是顧家,但是顧家她不可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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