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忽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極了圈中的羊。
餵飽的時候,就該宰了。
顧景寒漫不經心依舊在吃自己的,用餐的動作緩慢。
蘇晨夏忽然有點後悔期待和他過節了。
她能期待他什麼呢?
顧景寒這樣的男人,過節的方式哪次不是簡單粗暴的呆房裡和她過一夜?
蘇晨夏覺得今天的自己簡直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一頓晚餐,兩人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解決。
出來的時候,因為節日的關係,街道依舊還很熱鬧。
時不時的,身邊總有提著小花桶,賣玫瑰的小女孩經過。
“叔叔,買花嗎?姐姐這麼漂亮,只有玫瑰才配得上。”七八歲的孩子,在兩人身邊停下腳步,抬起臉龐,衝著顧景寒笑得甜甜的。
沿途,兩人遇到的孩子很多。
大概覺得顧景寒的錢好掙,每次只要看到他,總會停下腳步。
顧景寒甚至都沒盯著花桶看,有孩子問,就把花全部買下,隨手遞給了身後的蘇晨夏。
直到蘇晨夏懷裡的花已經多得捧不下。
蘇晨夏捧著沉甸甸的一大堆花走在街道上,花太多,前方視野被擋住,走路都艱難。
她對顧景寒特別的無語,不單今晚遇上的孩子覺得顧景寒的錢好掙,就連她也這麼認為。
甚至都不需要磨嘴皮,只要開了口問他,也不管桶裡的花有多少,一律全部買下。
二世祖們都這麼財大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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