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愣了愣,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
蘇晨夏那話本來也只是隨口一說,自己都沒在意。
對著鏡子,她繼續折騰起了脖子上的印記。
現在不像冬天,都已經轉春了,穿得沒那麼嚴嚴實實。
顧景寒在她脖子上種的草莓有點多,穿衣服怕是擋都擋不住。
看來,明天只能靠遮瑕膏能遮掩多少是多少了。
顧景寒側過頭,目光靜靜落在她身上,在想她剛的話。
沉默著沉默著,他冷不防地說,“如果,我說是呢?”
蘇晨夏都準備走出去,被他的話驚到,腦袋差點撞上門。
背脊僵了僵,她的臉龐緩緩轉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顧景寒並沒有做任何解釋,幾下下洗漱完,走了出去。
蘇晨夏看著他從自己身邊經過,耳邊嗡隆隆的。
他竟然承認這種事!
……
第二天,蘇晨夏到學校的時候,剛在教室落座,徐悠往她身邊一湊,神神秘秘的問,“晨夏,今天你們準備怎麼過?”
“什麼準備怎麼過?”蘇晨夏不知道她在問什麼。
她和顧景寒哪天的生活不是一樣的?
“今天情人節啊!你們都不過節的?”徐悠手撐在她身邊,繼續八卦。
蘇晨夏白了她一眼,潑了她的熱情一盆水,“我倆只過大年。”
“不是吧?”徐悠有些驚訝,盯著她看了好半會兒,癟了癟嘴,“你倆真特別。”
蘇晨夏純屬隨口說的,嘴角抽了抽,拿出課本聽起了課。
……
白天在學校上了一天的課,今天的顧景寒沒來接她,蘇晨夏自己乘的公交回去。
情人節的街道,格外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