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破事?”顧景寒對她的話鄙夷得很。
蘇晨夏放心了,乖乖地跟著他回了家。
蘇晨夏今天壓根沒被蘇心愛碰到,身上怎麼可能有傷?
顧景寒所謂的檢查,不過是為做他想做的事,找了個很好的藉口。
回去後的蘇晨夏,被他以檢查為名,剝了個精光。
一番折騰後,和她一起躺在床上,顧景寒的唇角玩味的勾了勾,“經過鑑定,身上確實沒什麼傷。”
蘇晨夏給了他一記白眼。
顧景寒揉著她的腦袋,教唆起了她,“今天表現不錯,以後遇上蘇心愛之流,就今天這麼辦!只管打,收拾殘局的事,有你老公在!”
蘇晨夏沒理他的不正經,關心的只有自己被調換的作品,“顧景寒,你能不能幫我把我的作品找回來?”
“明天我陪你去學校。先睡!”顧景寒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按壓著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胸口,閉上了眼。
蘇晨夏無奈,只能先睡。
……
第二天的時候,顧景寒和她一起去的學校。
蘇晨夏昨天打了人,出現在學校的時候,收到的議論很多。
蘇晨夏沒在意,到了學校後做了件以往的她做不出的事。
上午的時候,學院的議論本來都是蘇心愛被蘇晨夏打了,打得很嚴重。
下午的時候,議論聲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蘇晨夏被蘇心愛打到內傷。
一時間,學院所有的人開始指責起了蘇心愛。
內傷啊!
這得打得有多狠才能這麼嚴重?
蘇心愛人在家中,鍋從天降。
還是百口莫辯的一口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