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顧家這段時間，還適應嗎？”
“還好。”蘇晨夏如實說。
其實也沒什麼不適應的，她是和顧景寒結婚，只需要適應顧景寒就好，婚前兩人也住一起過幾個月。
“家裡規矩很多，尤其是作為景寒的妻子，被要求的會更多。”提到顧家，顧程陽似乎有些感慨。
“是嗎？”蘇晨夏對這點倒是有些意外。
“以後你就知道了。”顧程陽轉移話題，“和景寒結婚的時候，你們認識沒多久吧？”
“是啊！”蘇晨夏很誠實。
可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沒必要那麼老實。
“你和景寒，結婚前彼此不愛吧？”顧程陽又問。
這一次，蘇晨夏沉默了。
她不擅長說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她索性不回答。
顧程陽牽扯著嘴角笑了笑。
其實，蘇晨夏不說，他也知道答案。
認識沒多久就結婚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是因為愛開始的這段婚姻？
車內短瞬的安靜，顧程陽冷不防地冒出一句，“既然不愛，為什麼要嫁給景寒？”
蘇晨夏錯愕，明顯沒想到他的眼睛這麼精銳，能把什麼都洞悉透徹。
蘇晨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算妥當，沉默了好一會兒，抬起臉龐看向他，她的臉色平靜，“以前不愛，不代表以後不會。他很好，我們也很好，既然結了婚，我和他會好好走下去的！”
顧程陽對她的話似乎有些意外，開車的速度減慢，他的耳邊緩緩地飄過她的話。
她和他會好好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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