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報雖然照做了，但下午就寫了篇文章反駁黎永廉，並在其中提出了部分市民的訴求，要求廉署調查他，依舊引起了巨大反響。
當天下午，廉署就公開宣告，僅憑一段沒有來頭錄音，是無法對高層進行調查的，希望所有市民不要盲從媒體引導，要相信zf的公務人員。
有了廉署打頭陣，很多市民都動搖起來，畢竟廉署向來以不懼貪官出名，如今主動為黎永廉站臺，眾人也覺得是明報隨意汙衊zf要員，要求打擊無量媒體的假新聞。
明報終於退出戰場，徹底落敗。
街邊一處大排檔，卓凱和韓方相對而坐，喝下一口飲料，卓凱納悶道：“明報這回怎麼這麼頭鐵，敢跟黎永廉正面對抗，以前我看他的社會評論，都是不偏不倚，這次真是奇了怪了！”
“明報自己肯定不會這麼做，但是股東要他這麼做，他肯定會硬抗到底，反正損失都由股東來賠償，他只是幫忙發聲而已！”韓方笑著解釋道。
“明報的股東？”卓凱笑了笑，不屑道：“你覺得那些有錢人會為了公正去得罪黎永嗎？”
“誰說不會，你面前就有一個如此志趣高潔的人，他一身正氣，向來不會因為銅臭折腰！”韓方說完，忽然坐直了身姿，努力讓自己的形象顯得偉岸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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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嵐在明報裡面有股份？”卓凱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差不多吧！”韓方點頭道。
“怪不得明報這麼剛硬，原來是你從中搗亂啊！”卓凱說完，卻又嘆道：“可惜黎永廉勢力大，僅僅靠幾個媒體，根本沒什麼用，市民只會把這些當假新聞，上面也不會因為這種不確切的訊息調查他！”
“誰說沒用？”韓方反駁道：“無論如何，我們已經在市民腦海裡建立了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那就是黎永廉可能有問題，後面只要操作得當，一旦事實揭露出來，他就徹底完蛋了！”
“那也得揭露事實啊，揭露不出來，又有什麼用？”卓凱搖了搖頭，“對付律政司，靠普通的法律途徑太難了，除非廉署動手！”
“誰說必須要廉署動手了？”韓方笑道，“對付律政司，最好的辦法就是律政司，這一點他們是專業的！”
“你說簡奧偉？”卓凱驚醒道。
“沒錯，對付黎永廉，還得他這個大師兄才行，論打官司，簡大狀可是司法界第一人，律政司不少人跟他關係密切，他的影響力可不比黎永廉小多少！”
聽著韓方的話，卓凱愈發心驚，“你不會跟李sir還有聯絡吧？這一切都是你們設的局？”
“你猜啊？”韓方並沒有回答，只是拿起杯子繼續喝啤酒道，“今晚你送我回去吧！”
卓凱見韓方沒有說的意思，他也就不問了，這種事情，自然是越隱秘越好，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可能敗露，萬一真是李文斌的計劃，他就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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