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這一代佛門出身的泰山神府人間代行!
這倒也算的新奇——在常昆執宰泰山神府的時候,人間代行絕對沒有禿子的份。三百多年現今,卻有了禿子。
這令牌,便是泰山神府的代行者令牌。
但是!
這令牌,與曾經常昆設計發行的那一款,決然不同!
這塊令牌不但可以呼叫泰山神府的一絲權柄,調動神力。內中竟還藏著一縷精純的邪祟!
從禿子的魂兒裡,常昆得知,這塊令牌就是泰山神府巡查使司的巡查使親手頒給他的!
這還是禿子留洋之前的事了。
之後禿子留洋,在歐羅巴經歷了不少事,與一些玩意兒搭上關係,又得到佛門上頭的暗示,這便回來,直接在瀟湘落腳,圖謀回道人交給常昆的那兩件東西!
這無疑是一件值得探尋的事——這兩件東西,連林道長都不知道。這禿子,卻是早有謀劃!
在常昆還沒有來到任家鎮落戶之前,這禿子就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未必是某些存在算準了常昆——常昆而今,已是厲害之極的大羅金仙。誰要算準常昆,先天道君都做不到——而且若有人算他,常昆當有感應才是。
但卻可以從另外的方向鎖定這裡——從人道發展的脈絡來鎖定——瀟湘出龍虎,這件事有本事的都算的到。
而回道人要常昆辦的事,就是這件事。常昆自然會來這裡。
不需去算常昆,只算的人道走勢,便可鎖定此處。
當然,一般人也做不到。怎麼也要個太乙真仙。
而太乙真仙,佛門多的是。
常昆心思轉動著,目光落在這張令牌上。
佛門的事,先放在一邊。反正常昆這裡,已經做好準備,要打上們去。沒有必要再探尋太多。
倒是這令牌。泰山神府代行者令牌,裡面卻藏著邪祟,這令常昆心生奇異之感。
“我卸任時,該做的都做的穩當。留下的可不是爛攤子。而嶽元帥能力出眾,又有諸葛先生輔助,只需按著路子走,當不至於出什麼叉子才是。難道泰山神府出了什麼我不知道的狀況?”
這念頭生出來,卻即又被常昆掐滅。
失笑:“我都已卸任了,還管這許多作甚?便真有什麼岔子,天庭又不是擺設。”
暗道自己想的太多。
“不過...”常昆又露出一絲冷然:“西夷竟還想著圖謀神州,我不能不給個教訓。這禿子在歐羅巴的經歷,有些模糊之處,怕是有些捉緊,我得去給他抹平了。”
又想到:“左右不差這一時半會。佛門就在那兒,再耽擱個三五幾天,也不是什麼問題。”
打定主要,常昆翻手收起令牌,起身一步,已無影無蹤。
松江府,租界,一處西式房屋內,此時一個神父打扮的中年白人正在暗室中,對著一幅掛在牆上的古怪圖作禱告。
這圖十分奇異,上面只簡單幾筆勾勒的一些線條,粗看凌亂無比,有種讓人心煩意亂,要吐血的感覺。
可細細一看,卻發現,那簡單凌亂的線條,勾勒出來的,是一條銜著自己尾巴的蛇的圖樣,只是非常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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