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大王,我也不是強盜頭子,我是夷州圓桌決策團的一員,你可以叫我楊策員,跟郭靖的身份一樣。”楊斂說道,隨手將少帝綁在胸前的傳國玉璽拿了過來。
陸秀夫、張世傑等人臉色大變,剛要開口呵斥,便見楊斂拋了拋玉璽,放回少帝趙昺手中。
“好好地保留著,以後留作傳家寶吧。”楊斂說道。
眾人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楊斂。
“這可是傳國玉璽。”郭靖震驚地說道。
“我知道,再是傳國玉璽,也是一塊玉石啊,往大了說就是一塊石頭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楊斂奇怪地問道。
“這代表著天下正統。”郭靖低聲說道。
“狗屁,人心才代表著天下統,我們夷州圓桌決策團才是天下正統,手中的刀槍才是天下正統,這就是一塊石頭,如若真是天下正統,那你讓這塊石頭將蒙元趕回草原啊。”楊斂不屑地說道。
郭靖頓時啞然。
“不知道這位策員如何安置我們?”陸秀夫問道。
“趙昺你已經八歲了吧,來我夷州先上學吧,而你們,去我夷州種地去吧。”楊斂渾不在意地說道。
“什麼?你讓我們去種地?”陸秀夫怒道。
“不種地你們還能幹什麼?打仗打不贏,內鬥第一名,我們可不會讓你將我們夷州的風氣帶壞!我們夷州不養閒人,你說說你能幹什麼?你如果不願意來我們夷州種地,你就回蒙元治下去吧。”楊斂冷笑一聲道。
“我是大宋的丞相!我能打理朝政。”陸秀夫更怒了。
“我知道你是大宋的丞相,我也知道你能打理朝政,然後呢?大宋亡了。你說我敢用你打理朝政嗎?夷州是我漢家子弟最後的落腳點,最後的淨土,我可不會讓你去糟蹋。”
“你們這群廢物,在我眼中還不如一位農夫、一位工匠、一名醫者、一位師者,農夫可以開荒種地,生產糧食;工匠可以打造各種器械,今日我軍大勝,便是藉著匠者之力;醫者可以救死扶傷;師者可以傳道授業解惑。”
“你說說,你能幹什麼?”楊斂不屑地說道。
“我……”陸秀夫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什麼也做不了,吭哧了半天,陸秀夫說道:“老夫也可以成為師者,傳道授業解惑。”
“大言不慚,你給我們傳個道授個業試試。”楊斂直接扔出了一套學生教材。
然後,陸秀夫傻眼了。
“這裡面怎麼沒有四書五經……”陸秀夫問道。
“我們夷州子弟根本不學什麼所謂的四書五經、聖人之言,你們的那一套在我們眼裡狗屁不是,你們那一套如果行的話也不會被蒙元殺到滅亡。公理只在大炮射程範圍之內,這是我們夷州的真理。”
“算了,跟你們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你先種上幾年地再說吧。”楊斂擺擺手,便讓人將少帝、陸秀夫等人帶走。
夷州已經形成了一整套相對完善的服務管理體系,針對每個來夷州的人或者家庭都有相對應的安置方針,最大限度地做到了相對公平。
少帝和他的母親楊妃,被分配了一套普通的宅院,少帝要去上學,而他的母親楊妃成了一名光榮的紡織工人;陸秀夫、張世傑等人也分配了一套普通的宅院以及各種耕種裝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