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恕在下無禮了,親家被李莫悉傷在頭部,為了給親家療傷,在下只好將親家的頭髮給剃了。”楊斂說道。
“無妨,親家請儘管動手,在下還以為什麼事呢?能保留住一條性命全賴親家之功,如今,親家割掉在下頭髮治傷,在下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罪?”陸立鼎很爽快地說道。
楊斂立即動手,唰唰幾下,就將陸立鼎颳了個光頭。郭芙不由得哈哈大笑,連叫:“大光頭,大光頭,不是和尚的大光頭。”
“哪裡來的野孩子,一點家教都沒有,滾一邊去。”楊斂毫不客氣呵斥道。
郭靖和黃蓉頓時臉色一黑,但這是郭芙無禮在前,不管怎麼說,現在陸立鼎不同以往,如果在以前,面對郭芙的嘲笑,陸立鼎只能自認倒黴,誰讓自己實力不如郭靖呢;但是現在,陸立鼎是楊斂的親家,楊家可不會慣著郭芙。
黃蓉連忙將郭芙拉到身後,並堵住了郭芙的嘴巴。郭芙自小刁蠻任性慣了,哪裡受得了氣,不由得失聲痛哭,一邊哭還一邊罵。
“郭大俠,貴女郭芙再無理鬧事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了,最後,在下奉勸郭大俠和黃女俠一句,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卻是披著惡魔皮的畜生。”楊斂沉聲說道。
聽到楊斂這麼說,郭靖和黃蓉再怒也知道自己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
“小女給楊大俠惹麻煩了,告辭。”郭靖說完便帶著黃蓉等人離開了。
“總算離開了,咱們可以安心地療傷了。”楊斂說完,然後仔細觀察陸立鼎的傷勢。
陸立鼎的傷勢很嚴重,楊斂本以為陸立鼎只是頭部受傷,但沒想到傷的這麼重,整個頭骨都碎裂了,陸立鼎能活下來就是靠著楊斂的先天真氣續命。
楊斂的先天真氣勉強將陸立鼎的頭骨粘住,穩固住陸立鼎的傷勢,要想治好陸立鼎的傷,要麼有黑玉斷續膏,要麼有九陰真經的療傷篇,可惜,這兩樣楊斂都沒有。
“楊大俠,我叔父還有沒有救?”程英拉著陸無雙的手,低聲問道。
“放心,有我在,你叔父死不了,你叔父還想抱外孫呢。”楊斂笑道。
楊斂又觀看了陸二孃的傷勢,陸二孃的傷勢已經穩定住了,有了楊斂先天真氣的滋養,不但其體內的毒被排出,所受的內傷也在緩慢地修復,接下來只要休養就可以了,麻煩的是陸立鼎。
頭骨碎裂在現代可能不算什麼大事,但這是宋朝,楊斂揪了揪頭髮,只得無奈地翻出胡青牛的醫書,仔細觀看,以期待在醫書裡面尋找到治療方法。
“叔父,你這樣做很打擊他們的信心的。”楊過低聲說道。
“我怎麼教你的,不行就是不行,不行就知恥而後勇地學啊,不行不丟人,丟人的是不行還死鴨子嘴硬說自己行,關鍵是還不學。人生最殘酷的就是給人希望,然後再親手將這份希望打破。”
“你可不要跟郭靖和黃蓉學,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楊斂毫不客氣地說道,然後不管臉色漆黑的程英和陸無雙等人,開始自顧自地翻看醫書。
還真讓楊斂找到了固骨的藥方,楊斂立即寫了一張方子讓下人去抓藥,並讓武三娘去捉一些猴子來好做試驗。
等藥物抓來,楊斂按照書上的記載,將藥物做成藥膏,然後將一隻猴子的腦袋剃光,然後一掌拍在猴子的腦袋上,讓猴子的傷勢和陸立鼎的傷勢一樣,然後再抹上藥膏,觀察了四五天後,發現藥膏有效,楊斂便開始給陸立鼎塗抹藥膏。
“親家真是小心吶。”陸立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