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華人總探長;何雨水、婁曉娥和於莉比秦淮茹高一級,是督察,不過是偏文職類的,說白了,她仨就是混日子的,成天坐辦公室坐看秦淮茹在外面風裡來雨裡去,順便再給秦淮茹挑毛病。
至於顏童及其麾下的勢力,早就被雷洛扔到海里餵魚並剷除了。可以說,雷洛和楊斂就是香江的南霸天,不過,這只是表面上,香江的警隊在楊斂的有意放縱之下,早就被老家來人給滲透了大半,大半都是老家來人。
只不過,老家來人一直在秘密潛伏,按步就班地工作著,秦淮茹等人也沒有動雷洛的核心利益以及基本盤,雷洛也就聽之任之。
說白了,楊斂所掌控的勢力在於明面上,比如說維持治安,解決居民糾紛等這些瑣碎小事,而那些黑活,統統由雷洛的手下來幹,而且雙方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沒有根本利益的衝突,楊斂甚至將海上渠道也分給了雷洛一半,自然沒有爭端發生。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你幹不好還幹不孬嗎?有雷洛給地下世界定的規矩和打下的堅實底子在,權力的交接下,自然沒有出什麼亂子。
楊斂便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為老家謀福利,然後借用自己掌控的海上渠道,將這些裝置運送到公共海域上,然後楊斂就不管了。.caso.
“我代表……”楊廠長立即說道。
“你誰也代表不了,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人家也不願意讓你代表,而且我最煩這句話,莫名其妙地被代表著……”楊斂直接打斷了楊廠長的話。
“史記,陳涉世家曾記載:陳涉言,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說實話,人家燕雀只想著吃的飽,不捱餓,有個窩住,根本不想知道鴻鵠之志,而那個鴻鵠,有事沒事就說它的鴻鵠之志,煩不煩啊,有那功夫不如自己踏實地實幹。”楊斂直接將楊廠長懟了個大紅臉。
這使得楊廠長意識到,老家的那一套已經行不通。
“本來呢,我想將這些裝置免費送給老家,但是,你這句話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我要收個成本價,還有,如果下一次,如果再購買裝置可以找我,但我就要從中謀取利潤了。”楊斂冷笑一聲說道。
楊斂上輩子被強逼著吞了各種大餅,強灌了各種雞湯,以前是沒辦法反抗,人家強啊,你想反抗,人家有一百零八種方法弄你。
現在,楊斂可不會慣著,這也是楊斂在擺明自己的態度,讓雙方擺正自己的位置。
大家是平等的,不要再用以前那老一套強押在自己身上。
楊廠長後悔地直抽自己的嘴巴,自己僅僅是下意識地使用以前的作派,就使老家浪費了這次白得的機會。
“老楊啊,希望你能擺清自己的位置。”楊斂說道。
楊斂這麼做不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楊斂這麼強勢是為了保障自己一行人回四合院的安全,順便保障自己一行人不會受到不公平的對待。
楊斂可不會將希望寄託於他人身上,也不會以為高估他們的品德。
楊廠長無奈,只得再次向大領導彙報,並坦言自己的錯誤。大領導不但不以為意,反而欣喜若狂。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沒錢,而是即使你有再多的錢,你卻買不到,這才是最令人痛苦的。
楊斂透過自己的關係,使得老家有了一條渠道,即使花再多的錢,老家也表示樂意。
“閣下,請問你們什麼時候蒞臨老家?”楊廠長這次很正式。
“一個月後吧。”楊斂說道。
“好,我們會安排好一切。”楊廠長說道。
現在不比以前,如果是以前,楊斂一行人可以說走就走,現在楊斂等人身上都有公職在身,都得向上審批還得交接工作等等。
好在楊斂的上司是雷洛,雷洛這裡輕鬆透過,總督方面也沒有阻攔,本土方面得知楊斂是以文學學者的身份去交流時,也沒有阻攔,順便透過。漂亮國都可以小球推動大球,本土方面又怎麼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