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就乖乖地躺在這裡養傷,養好傷後去蹲大獄吧,放心,你心愛的秦姐將由我來照顧。”許大茂得意地笑道,然後看著傻柱怒極而扭曲的臉愈加興奮,又在傻柱的傷腿上來了兩拳。
“我打死你!”傻柱徹底急了,掙扎著起身,只不過腿不協調,直接從病床上栽了下來。
許大茂見狀,上前對著傻柱的臉猛踹兩腳,在大夫到達之前,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怒極攻心的傻柱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暈倒在一旁,引得到來的護士一陣尖叫,然後夥同大夫將傻柱抬上床後推進急救室。
楊斂一行人在所裡所做筆錄之後統統返回四合院。易中海、賈張氏和棒梗被留了下來,等待最後的判決。
楊斂剛到家,一大媽便揣著一大包錢闖了進來,並且“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小楊,求你放過老易一馬。”
一大媽說完,便將錢放在楊斂的面前。
“好。”楊斂淡定地說道。
“嘎~”一大媽頓時猶如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哀嚎聲頓時停止。
“每家每戶送上五十塊錢,我就寫諒解書,相信有這五十塊錢,他們也會寫諒解書。有了諒解書,再加上易工舉報有功,上面會擇輕發落。恩,老太太家可以不用送,傻柱那份給雨水就行。”楊斂淡淡地說道。
“好!好!好!”一大媽連連點頭,然後站起身來點出一百塊錢,分別給了楊斂和何雨水五十塊錢。
楊斂和何雨水立即寫了諒解書遞給一大媽,一大媽得到諒解書後欣喜若狂,連連感謝,然後匆匆趕往下家。
一家五十,四合院總共二十戶,一共一千塊錢,不多,在易中海的承受範圍之內。先前易中海就是讓一大媽拿錢砸人,讓他們寫諒解書。還是那句話,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就是打架鬥毆,有了諒解書,易中海便沒什麼大事。
在易中海想像之中,最難的是楊斂這一關,易中海甚至已經做好了傾家蕩產的打算。一大媽同樣如此,只是他們都沒想到楊斂輕鬆地答應,
“就這麼放過易中海那老賊了?”何雨水不解地問道。
“必須這麼輕鬆放過他,否則,誰來跟傻柱鬥啊,單憑一個許大茂或許鬥得過傻柱,但傻柱有聾老太太罩著,許大茂未必就是對手,但是,再加上一個易中海便不同了。”
“經此一事,易中海與聾老太太已經撕破了臉皮,不再像以往那樣是盟友,而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從今天這件事你也看出聾老太太多陰險了吧,為了讓易中海入坑,不惜自汙自己是假冒的烈士家屬。”
“結果呢,人家是真的,易中海被坑慘了,也被坑怕了,這樣也好,能夠讓易中海足夠警惕。當然,咱們輕鬆放過易中海最重要的原因是,傻柱並不會受到嚴重的處罰,因為有聾老太太在。”
“她會發動她所有的關係和人情來救傻柱。但是,這種人情並不是屬於聾老太太自身的,都是她家裡的人為她積的德。”
“現在的聾老太太既沒有職權在身,也沒有被利用的價值,這種人情越用越少,以傻柱的德性,早晚會耗過聾老太太的人情,到時,熱鬧就大了。”
“咱們遠遠地坐在高臺上,靜看他們窩裡鬥,這不比親自下場報復爽?”楊斂笑著說道。
楊斂沒敢告訴何雨水,等起風的時候,鬥得更兇、更狠,現在只是小打小鬧,正餐前的開胃菜,等到了那時候,便是你死我活的爭鬥了,會出人命的。
楊斂看了看何雨水,傻柱的身份徹底被證實,也就意味著何雨水的身份被證實,為了保證何雨水的生命安全,必須要讓她去香江中文大學了。
“我沒有想到傻柱居然如瘋狗一樣到處亂咬,連小娥姐都要打,如果不是院裡的人回來,小娥姐恐怕都要被人糟蹋,傻柱做的太過了,這樣也好,讓他們狗咬狗。”何雨水心有餘悸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