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楊斂說完,便坐到了楊廠長的下手位置,繼續充當小透明,整個晚餐時間,一句話也不說。
大領導也是誤會了楊斂,除了開始與楊斂碰了碰杯之外,也當楊斂是個透明人,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聊的聊。其他領導見狀也是如此。
大領導對南易的廚藝水平表示讚賞,這讓楊廠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同時,楊廠長也準備拉攏南易,傻柱是誰,早就被楊廠長拋在腦後。
像傻柱這樣技術型的人,但凡有了替代的,原先的再好也不會被領導記住,在領導眼中,傻柱、南易統統都是工具,南易用的痛快那當然用南易了。
“咦,這魚不錯啊,這魚應該不是出自這位南大廚之手吧。”等何雨水做的水煮魚端上來,大領導嚐了一口後,眼睛一亮說道。
“是的,這魚是位小姑娘做的,這位小姑娘是譚家菜的傳人,只不過現在還在上學,沒有出師,這是小楊特意找來的,專門為領導您做的,這魚還有說頭,這叫家的味道。”
“小楊說,南大廚雖然手藝很好,但做的菜太過匠氣,吃起來雖然好吃,但一吃就知道是大廚做的,是飯店那種味道,今天是家宴,沒有必要整的跟在飯店一樣,所以,小楊就特意推薦了這道菜。”楊廠長連忙說道。
“哦,果然如此。”大領導連忙嚐了兩口南易的菜,再嚐了兩口魚,連連點頭說道:“匠氣,確實,這位大廚做的菜雖然好吃,確實有些太過匠氣,偶爾吃一頓還是好的,但是天天吃,還得家常便飯。”
“領導說的是,如果天天去吃飯店,早晚得吃膩,還是家常便飯好。領導您看,這魚的刀工、樣式等等一看就不是出自大廚之手,而是出自普通人之手,但這道菜絕就絕在出自普通人之手,普通人做的菜才有家的味道啊。”楊廠長連忙接著說道。
“不錯,不錯,家的味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在四川工作時,老鄉們為我做的魚。來,我們敬小楊一杯,是小楊讓我們重溫那段激情燃燒的崢嶸歲月啊。”大領導舉起了杯。
“不敢當,不敢當。”楊廠長連連說道。
“說的不是你,是這位小楊,你看看,你們倆都姓楊,一說小楊就不知道說誰了,這樣,咱們稱楊斂同志為小楊,稱楊廠長就為老楊了。來,我們敬小楊一杯。”大領導說道。
“不敢當,我幹了,你們隨意。”楊斂舉杯說道,然後一飲而盡。
“哈哈,小楊豪爽,咱們也不能被小楊看扁了,一起幹了。”大領導說完,一飲而盡,眾人也接著一飲而盡。
楊廠長也是激動萬分,一個稱呼的改變絕不僅僅是稱呼改變這麼簡單,而是代表了地位的改變,以前,楊廠長只是大領導的直屬下屬,現在隱隱有成為心腹的意思。
這些事情楊斂懶得理會,反正是與大領導搭上邊了,以後有機會以此為藉口來找大領導了。
晚宴結束之後,大領導為了避諱,什麼都沒有送,連剩菜剩飯都沒有讓南易打包帶走,只是派秘書將楊斂等人送了出來,楊斂等人也不介意,當然,也不敢介意。
“大茂和南易表現不錯,雨水也表現不錯,有什麼需求儘管提。”楊廠長在車興奮地說道。
南易和許大茂連忙謙虛表示一切都是應該的。
“廠長,既然他們表現都不錯,那就給許大茂同志提一級吧,再給許大茂同志增加點擔子,許大茂同志還有許多潛力可挖,只當個放映員太可惜了。”
“至於南易同志的話也提上一級吧,咱們的食堂班長非他莫屬,但班長不能表現廠裡的重視,那就再往上提提吧,以南易同志的水平,完全可以勝任。”
“還有何雨水同志,她不是咱廠裡的職工,無法獎賞,就按借用廚師來的規矩吧,廠長您那裡有什麼不用的票就賞給雨水吧。”楊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