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公安有時也不管用啊,今天老易和他老伴帶著公安直奔賈家村,結果沒找到人,白跑一趟,我看吶,這錢是要不回來了。”閻埠貴拉住楊斂悄悄地說道。
楊斂心中一笑,果然如自己所料,這賈張氏鐵定是被村支書等人給藏起來了。公安到下面辦案,人生地不熟,第一件事就是得找當地的村支書、村長之類的人員配合,賈家村的村支書等人肯定配合啊。
配合先讓人給賈張氏傳信,讓賈張氏藏起來,賈張氏不藏,村支書也會讓她藏起來的,如果真要被公安帶走,這錢可就不會落到自己手裡嘍。沒想到人,村支書直接一句人跑了給打發走了,有著村民的作證,公安也無可奈何。
有著私心作祟,易中海一行人自然撲了個空,相信以後也是如此。
“喲,小楊,從哪裡弄的魚啊?小楊你可真有本事,昨天弄來兩頭大野豬,今兒又弄來這麼多魚。”閻埠貴忽然說道。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聚集在楊斂的身上,確切地說,是楊斂的魚簍上。
“釣的啊,永定河那裡魚多的是,所以啊,閻老師,下次釣魚別去什剎海、後海了,直接去永定門。”楊斂說完便揚長而去。
楊斂來到後院,先是到了聾老太太家,聾老太太明白楊斂來的意思,生怕楊斂以易中海苛待自己為由再去揍易中海一頓,易中海現在已經夠慘了,聾老太太可不想易中海再慘上加慘。
“小楊來了啊,多虧小楊的福啊,這兩天我都吃上了肉,都是小易弄來的。”聾老太太趕緊說道。
“得,那感情好,老太太,以後有什麼事就來找我。今天弄了點魚,給您老留上一條大的。”楊斂笑著說道,用了聾老太太這個工具人這麼久了,也得適當地給點甜頭。
“如果您做不了的話就讓您的大孫子傻柱給您做,不過,您可得看好了,省得這魚進了別人的嘴巴。”楊斂說完,留下條個頭較大的魚走了,臨走還不忘給聾老太太上眼藥。
果然,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聾老太太原本挺高興,楊斂一提起傻柱,聾老太太便不由得想到了傻柱和秦淮茹,隨即,聾老太太心情為之一重,並且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聾老太太決定還是自己做魚,省得傻柱一來,這大半條魚就得進了秦淮茹一家的嘴巴和肚子。
聾老太太不高興了,楊斂就放興,哼著小調回到了家。剛一到家,秦淮茹就如同聞著腥味的貓跟了上來,開口就要魚。
“有個問題我一直就很好奇,肯請秦淮茹同志為在下解惑?”楊斂問道。
“有什麼事不明白就問啊,搞這麼文縐縐地幹什麼?”秦淮茹雙眼直瞅著魚簍裡的魚,心急地問道。
“昨天傻柱來跟何雨水要了五百塊錢,現在這錢應該有不少進了你的口袋了吧,我就納悶了,你這麼做,良心不會痛嗎?”楊斂問道。
“良心?”秦淮茹對楊斂的問題嗤之以鼻。秦淮茹不屑地說道:“良心能讓人吃飽嗎?能讓人不捱餓嗎?楊兄弟,你一看就是沒吃過苦捱過餓的人,你不知道捱餓是一種什麼經歷,人餓極了就不是人了。”
“到了那種時候,什麼禮義廉恥根本不重了,重要的是有一口吃的活下去,你沒有經歷過,姐經歷過,當時姐餓的兩眼發暈,吃樹皮、啃草根,姐都吃過,這還都是好的。”
“觀音土,聽說過沒,姐親眼見過因為吃觀音土差一點被活活漲死的,幸好當時村長拿出家中僅有的香油給那人灌了下去,才讓他拉出屎來從而活了下來,姐還親眼見過村中的老人為了給孩子省下口糧,自己跑到山裡活活餓死的。”
“你問我良心會不會痛,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到很高興,很快樂,因為我能活下去了,我的三個孩子也能活下去了,至於傻柱,他活該,誰叫他上趕著給呢,再說,傻柱是個廚師,他即使一分錢也沒有也餓不死,姐就不一樣了,沒錢就得餓死。”秦淮茹說完,伸手便去拿魚。
只不過,卻被楊斂一把按住。
“唉,這個話題太沉重了。”楊斂暗自想道。對於楊斂這種生活在後世的人,根本體會不到這個時代人們的心酸,楊斂只能透過書本上有限的文字來了解這一切,而秦淮茹則是親自經歷者,現在弄得楊斂不知道該如何對待秦淮茹了。
“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見不得人間的悲傷,我還是督促秦淮茹進步吧,讓她成為一個對國家、對社會有貢獻的人吧。”楊斂想道。
對於秦淮茹最大的懲罰,或者說對秦淮茹最大的報復,不就是改變她吸血的性格,逼迫她走出安逸的舒適圈嘛,讓她成為一個自食其力的人。
改變,才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因為,改變是痛苦的。
“說吧,怎麼樣才能讓姐拿走一條魚?”秦淮茹知道楊斂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直接開口問道,甚至,秦淮茹已經做好了失身的準備,反正已經有過一次,秦淮茹也不介意再次發生關係,畢竟,秦淮茹也是個女人,也有需要。
“咱們玩個遊戲吧。”楊斂說道。
“不會是玩鬥雞遊戲吧?”秦淮茹臉色一黑,往日的經歷再次回想起來。
“不是,咱們玩角色扮演遊戲。”楊斂說道,然後對著秦淮茹詳細地訴說如何玩角色扮演。
秦淮茹臉上笑嘻嘻,心中麻麻痺,心想:“這小王八蛋真會玩,不就是洗個腳嗎?至於弄這麼麻煩嗎?”
為了魚,秦淮茹忍了,反正就是付出點體力,只要不讓自己拿錢就行,這波不虧。
秦淮茹領悟精髓之後,便讓楊斂如大爺般躲坐在床上,自己則稍坐打扮一番,端著一盆熱水來到楊斂面前,說道:“先生您好,八十八號技師為您服務。”
秦淮茹說完,開始給楊斂脫鞋、脫襪子,先讓楊斂泡腳,秦淮茹則是給楊斂按肩膀、按胳膊、揉手。
“這小王八蛋果然是有錢人家出身,雙手不但白嫩而且根本沒有老繭,一看就沒有幹過重活。”秦淮茹心中暗暗想道,甚至還隱隱嫉妒起來,自己的雙手可是都有繭子了。
“先生您好,這力度夠嗎?”秦淮茹即使再嫉妒,也得按照既定的臺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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