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如若敗了,我們不就是一死嗎?”
“既然夫君做了,那就不要有任何後顧之憂。”
“我與孩子們,都不會懼。”徐妙雲一臉堅定的說道。
她雖然是女子。
但卻有著不失男兒的剛毅。
“雖是如此。”
“但我不想敗啊。”
朱棣凝視著徐妙雲,眼中也是有著一種瘋狂的。
“夫君。”
“我一直都有著一個懷疑。”
徐妙雲凝視著朱棣,忽然道,眼中甚至都湧現了一種恨意。
“什麼?”朱棣問道。
“當年雄英還有高政,死得太過蹊蹺了。”
“甚至是大嫂,她生允熥時,難產的也太過蹊蹺了。”
“大嫂已經生了雄英他們,為何會忽然難產?”
“雄英與高政又怎會忽然都染上了天花?”
“太湊巧了,不會有這般的巧合。”徐妙雲沉聲說道。
“這些年來,我也在懷疑。”
“而且,我甚至都有了懷疑之人,那便是呂氏。”朱棣沉聲說道,眼中也閃過冷意。
“那為何當初在應天時,父皇還活著的時候,夫君為何不提?”
“當初父皇是何等的看重雄英和高政。”
“當初。”
“只要雄英與高政但凡活下來一個,我們今日就不會是這樣的局面。”徐妙雲有些不解的道。
“當初大哥死了,父皇的心也死了。”
“允熥不爭氣,而且不被大哥看重。”
“沒有了高政,父皇也終究是沒有將我視為繼承人,如若我去向父皇檢舉,又能得到什麼?”
“天花啊。”
“這在世人看來的不治之症,怎可人為操縱?”
“就算當初與父皇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朱棣嘆了一口氣,充滿了無奈。
“如果真的是我們所想。”
“這一切的操縱者都是呂氏。”
“那我們與呂氏的仇就大了。”
“他不僅害死了雄英,害死了高政,甚至害死了母后。”
“這一個仇,我們不能忘。”徐妙雲咬牙切齒的說道,充滿了對呂氏的恨意。
如若真的如他所想。
那就是殺子之仇啊!
當年。
她的高政是那麼的出色。
甚至比之昔日的皇長孫朱雄英都要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