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老奴考慮不周了。”
“他躲在無量仙宗,我們自然沒有辦法,可他若是下了山,那就好辦了。”
“陛下聖明,老奴佩服。”
“你個腌臢老貨,朕還沒說怎麼讓他下山,你就佩服個什麼勁。”鄭帝隨手將龍椅的靠墊扔了過去。
“嘿嘿,陛下承天命,曉萬事,自然心有盤算,老奴這是提前恭賀陛下。”
“你個老貨,就知道哄朕開心。”周內官這等奉承話,確實是姬顯愛聽的,“你去,把太子給朕找來。”
“老奴遵旨。”
周內官走後,姬顯看向門外,自言自語道:“我的侄兒啊,不是朕不容你,誰叫你手裡拿著咱家的寶貝呢,不過就算朕容了你,待你羽翼豐滿,難道你還能容朕不成。朕只能趁你未成氣候,將你給收拾了。”
……
宋國,祝融城,王府中堂。
“你個孽障!”重黎一巴掌打在了火鳶的臉上,火鳶的小臉瞬間就腫了,嘴角有著血跡。
從小到大沒碰過火鳶一個手指頭重黎,第一次抽了她一個巴掌,而且那麼用力,充滿憤怒。
“夫君,你這是在幹什麼?”姜佩蓉撲了過去,將火鳶抱在懷裡,聲嘶力竭的朝著重黎吼道,臉上全是淚珠。
“夫人,都是你寵著她,把她寵壞了,做出這等事來,如今,如今……”重黎看著火鳶的樣子也是心疼的很,可又暴怒難耐。
姜佩蓉心疼的摸著火鳶的小臉,母女倆抱頭痛哭。
中堂之中還坐著姜道子和盛流雲,止殺站立在盛流雲身旁,這都是火鳶最親近的人,此刻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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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正道會盟上,火鳶胡鬧說要和林詩詩一起嫁給沈一笑,這還沒什麼,以火鳶的背景,無論是師門還是父母,都沒人敢說三道四。
可事實是,並不僅僅如此。
“我,我要殺了那個小子,抽筋扒皮,挫骨揚灰。”重黎恨得牙根直癢癢。
“爹爹,女兒不會再見他,但你若動他一根汗毛,女兒當場自刎。”
“你還敢說!”重黎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道兄,我雖知道鳶兒對那小子情根深種,哪想到還有這等事情,你看如今該如何是好?”姜道子搖頭嘆息。
“姜兄當知道,當年我等四人費力才將那位……”盛流雲沒有直接說完,不過姜道子點頭,顯然他知道盛流雲說的是什麼。
“所以,既然如今鳶兒陰差陽錯已經這樣了,我們說不得,也只好……”
“可,我鳶兒尚未出閣,這可如何了得。”
“唉,實在不行,就與那小子成親,如何?”
“不行!”姜道子還沒回話,重黎怒道。
若在平時,重黎對於盛流雲和姜道子都是恭恭敬敬的,眼下確實是氣過了頭,也顧不上講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