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弟還沒來呢,不能著急。
再等三天。
可就在這時候,蒼梧山還是發生了變化,所有人開始只能上不能下,也就意味著有進無退,沒有回頭路了。
對於剛上山的人來說這影響不大。
可對於那些修煉已經遇到瓶頸,或者肚子已經餓了的人來說,這就是個大問題了。
獼生盤坐在山巔,發現自己的靈明之眼終於可以隨便用了。
靈眸大開之下山中景色一下子就變了樣,無數因果在其中糾纏,演變,孰強孰弱,天賦幾何也一下子就看了個透徹。
目光落在父母身上,魂光透亮天賦奇佳,在蒼梧山上都屬於最拔尖的那一批,領悟到入微境界只是時間問題。
獼生忽然就想。
要是他們不將那麼多精力拿去釀酒,是不是早就突破到入微境界了?
可那樣好像也沒什麼樂趣!
這樣也挺好的。
又仔細的看了看百草,發現百草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生命之光,自己的靈明之眼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
百草只是恬靜對獼生的笑著,沒問什麼也沒解釋什麼,獼生卻感覺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兩人就依偎著坐在山巔,看著萬千生靈爭渡。
下午時分。
有飢腸轆轆的武者盯上了大白帶來的白馬,畢竟在人潮洶湧中,一批白馬站在這裡也挺突兀的。
就好像在說,你們只配和一匹馬為伍。
一刀疤男子嚷嚷道:
“這馬到底是誰的,大半天也沒個人照料,不如就地宰了給大爺我飽餐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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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不寫了嗎,獼府!”有人皺著眉頭說道。
刀疤男子質問道:
“哪來的獼府,我怎麼沒聽說過?”
“土鱉!”
一位大康國的武者嘲弄道,看著刀疤男子一臉的不屑,隨即又得意的解釋道:
“你去大康國打聽打聽,哪個上得了檯面的武者不知道獼府?”
“那可是隱世宗門,傳聞作亂武域的武皇就是被獼府中人殺的,你還敢吃他們的馬,怕是有命吃進去沒命消化啊。”
刀疤男子一臉的不忿,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其他人開始問起獼府的事情。
半個時辰後,刀疤男還是飢餓難耐,提著砍刀就朝大白的馬走了過去,順便嚷嚷道:
“隱世宗門的人如何,入微宗門的人又如何,現在這蒼梧山只能上不能下,難道他們還能折返回來找我麻煩不成?”
‘哼!’
大康國武者冷哼一聲說道:
“這神蹟也不是永恆的,你若敢動手,我不介意殺了你送獼府一個人情。”
“就憑你?”
刀疤男子雙眼一瞪,提著刀就砍了過去。
獼生坐在山巔淡淡的笑了笑,那批白馬要是能一直待著這種地方,將來或許還有成妖馬的可能,現在來說還是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