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告訴我,我喜歡上你了,你是這輩子唯一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所以我非你不嫁!”
“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又有什麼好值得心動的呢?”
獼生不解的感嘆著,又說道:
“你會這麼覺得,不過是因為自己見識到的人還不夠多,也從沒有去真正認識那些人,將一時觸動錯當成了永恆的東西,放下執念,以後經歷的多了你自然會明白的。”
賀雪兒已經堵住了自己耳朵,顯然並不想聽這些不厭其煩的大道理。
話誰都會說,可絕的多數人都不過是道聽途說,真正懂的人又有幾個呢?
聽的人又有幾個能懂呢?
獼生這話拒絕的意味已經很明顯,就差將‘我們不可能的’說出來了。
賀雪兒眼角溼潤,卻也異常堅定的盯著獼生的眼睛。
看的越久她越崩潰。
因為他看到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動,除了淡然之外連憐憫都沒有,更別說觸景生情心生憐惜了。
這是一雙讓她絕望的眼睛。
賀雪兒不由啜泣道:
“即便我再遇到一千個人,一萬個人,十萬個人,他們能及你萬分之一嗎?”
“能!”
獼生肯定的說道:“那些耀眼奪目之人,必有其光鮮亮麗的原因,以你的武學才情,只要肯放下己見,又何愁找不到知己呢?”
“我已經放下了,可為何他一點機會都不給呢?”
賀雪兒啜泣的說著,臉上寫滿了倔強。
好不容易開啟一次心扉,她不想三言兩語就這麼認輸,況且那些勸解的話放在他身上難道就行不通嗎?
大不了像狗皮膏藥一樣的粘著。
獼生搖了搖頭。
他已經遇到了那個可以生死與共的人,並不需要再多一個。
獼生懇切的說道:
“祝賀姑娘好運,我一生遇一人足以。”
百草聽著這話甜上心頭,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笑意,這一幕也落在了賀雪兒的眼中。
她承認百草的容貌舉世無雙,自己比不上。
可為什麼要在自己難過痛苦的時候笑的這麼甜蜜開心?
憤恨與嫉妒在心中滋生。
怒火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