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透明的珠子出現在昊天手中,緊接著將金猊老祖的妖魂給收了進去,被解開禁制的金猊老祖求饒大喊著,聲音卻已經被隔絕了。
將珠子遞給猴子,昊天問詢的說道:
“大聖,這金猊做了什麼取死的事,值得大聖親自動手?”
“他想殺我!”
猴子冷冷的說著,眸光冷冽的直面昊天大將軍,好像那猶如天譴的實力差距並不存在一樣,看的昊天都是心中一抖,萬年前的感覺又回來了。
昊天低頭拱手恭敬的說道:
“大聖,這金猊罪該萬死,就這麼魂飛魄散也太便宜他了,我願帶他迴天牢受罰。”
猴子依舊冷冷的看著,半響沒有說話。
對他來說金猊老祖身死就已經夠了,魂飛魄散都沒有必要,跟何況這樣將妖魂囚禁起來長年累月的受罰。
再說天庭也未必就那麼幹淨。
“我問你,金猊一脈為什麼還活著?”猴子忽然以責問的語氣問道。
在他最近了解到的事情裡,以昊天為首的天庭監察曾經肅清地界,對當年參與花果山行動的混沌兇獸及後裔沒有絲毫留手,可明顯對當年一清二楚甚至還可能參與圍剿的金猊一脈卻活的好好的。
連先祖有令都存在,這其中沒有貓膩他是不信的。
‘嘭!嘭!嘭!’
昊天大將軍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如天雷擊響,萬古長鳴。
情緒的波動對於神仙來說是不應該的,更何況出現在一位從上古活下來的大將,可昊天卻像是回到了當年被猴子訓斥的時候。
這不該是萬年後師徒相見的模樣,雖然猴子從來不承認收過徒弟,可他卻始終未曾忘記。
那個一步步將他引導成神的猴子,如今又在責問他?
顯然金猊一脈有大問題。
“請大聖恕罪,昊天此前並未察覺出金猊一脈有問題,今天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其罪當誅,我立刻安排人去將金猊一脈滅了。”昊天低頭忐忑的說著。
猴子聽著這話眉頭微蹙,並沒有拒絕昊天的建議。
解開手中珠子的聲音禁制,金猊老祖的求饒聲當即連綿不絕的傳來,猴子冷冷的厲聲問道:
“金猊,當初參與圍剿花果山的,除了你們一脈還有多少混沌兇獸後裔活著?”
金猊老祖妖魂一顫,顯然沒想到猴子問的這麼直白,這不是當場打天庭昊天大將軍的臉嗎?
畢竟妖盡皆知當年負責清剿花果山事件餘孽的就是天界第一神將,後來追封為天界大將軍的昊天。
果然昊天也是臉色一愣,緊接著一冷,眸中冰寒的盯上了金猊老祖。
餘孽?
這情況超出了他的預想!
金猊老祖瞟了一眼昊天,然後就看到了自己的死期,而且是慘無妖道的那種死法。
“說!”
昊天帶著赦令音吼道,音浪滾滾連猴子的石冠都在劇烈顫動,彷彿防護罩隨時都會破裂。
察覺到異常的昊天眼角閃現一抹驚色。
猴子看起來很弱,跟當年比起來連塵埃都算不上,可給昊天的感覺卻是一樣的危險,甚至可能更危險。
金猊老祖眼神迷離,嘴角微張。
“海……”
剛吐出一個字,金猊老祖的妖魂忽然劇烈震顫起來,冒一陣黑煙後眸中恢復清明,看的天界第一神將、天庭大將軍眉間都皺成了川字。
“不可能,你不過是一介凡俗妖皇,怎麼可能解開我的赦令?”昊天難以置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