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來。”
又是一雙煣煣的小手，也進入了藥浴盆裡，摸索著，輮挫著。
“師尊的腳真大！”
阿金的語氣裡帶著一絲驚奇。
“腳大走四方。”
“貴人足厚。”
阿十和阿釵也在一旁插話道。
“喔，是麼？你們懂得真多。”
“都是坊間的媽媽們說的……師尊，您不會嫌棄我們吧？”
阿十說著說著，突然沉默了片刻，然後有些黯然地問道。
“不會。誰還沒點過往？誰沒有落魄的時候？”
李偉的話說得很慢，有些語重心長。
“那，那您為何，要讓我們叫您師尊？”
阿十大著膽子繼續追問，緊張地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哦？這個靈力為尊的世界，教你們學修仙，不是最好的選擇麼？”
李偉有些不明其意。
“原來您竟然是這種想法！”
阿十聞言頓時不再緊張，手上恢復動作，明顯多了幾分力氣。
“可是，即使您教我們修仙，也沒必要讓我們叫您師尊呀！”
端著茶盤的阿二，走進門來，笑語盈盈道。
“那你們想叫我什麼？”
“嗯，主上吧！是您賜予了我們幾個人，第二次生命。我們覺得只有叫您主上，這心裡才算安定。”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阿釵開口說道。
“對！其實我們幾個，在私下一直稱您為主上呢！”
跪坐在地上洗腳的阿金，抬起頭，一臉希冀地說道。
“唉，隨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李偉看了看，十二金釵都是一臉的渴望，輕嘆了一聲。
“哇！謝主上。”
阿二歡快地喊了一句，將茶盤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端起茶壺，倒出一杯清茗，然後促著小碎步，端著杯子，來到李偉身邊。
“主上，您請用茶。”
“唔，好。”
李偉剛想抬手接過茶碗，不曾想雙臂卻被阿十和阿釵，一左一右再次按下。
“你們？”
“主上，無須您動。我們來，次後您。”
阿二彎著柳腰，將茶碗，湊到了李偉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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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撲鼻，茶水清列。
唉！這日子，終究是，過得墮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