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毒藥。可以毒死元嬰修士的毒藥。”
“李道友,可是要下毒?毒藥倒是有,可是下毒,不太可能。那飛雲宗的人,本來對我們就抱有堤防之心。怎麼可能被下毒。”
空虛道人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事在人為。你且取了毒藥來。”
很快毒藥取來,煉宇也換好了衣服歸來。
“煉宇,取一罈佳釀,且隨我,前去給飛雲山的道友們,敬酒。”
李偉站起身,走出了議事廳。
飛雲山的幾位道人,並不知道山頂的議事廳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個人在客舍裡,正在吃酒,身邊又有靈虛宗的僕從伺候,旁邊的臺子上,還有輕歌曼舞。
樂悠悠,醉醺醺。
“那紫山,也不知道談好沒有。”
“這麼久了,還沒回來,我覺得有點懸。”
“要我說,乾脆就別談了,直接殺上山,搶了算了。”
“有那空虛老道在呢!”
“怕個什麼空虛,咱們不是也有云長老在麼?跟雲長老比,那空虛老道的元嬰修為,就是個空架子。有沒有修出元嬰,還不指定呢,或許只是自吹。”
飛雲山的幾個,一邊喝酒,一遍議論著紫山道人與空虛道人。
“哎呀呀!諸位道友!諸位道友!”
突然門外傳來,幾聲熱情的呼喊聲。
酒席上,一位五短身材的粗壯漢子,聞言,率先扭頭觀瞧。
只見一位白衣飄飄的少年,滿臉洋溢著熱情好客的笑,從門外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錦衣公子,懷裡抱著一個酒罈子。
房間裡暫時安靜下來,旁邊太子上的舞女也識趣地暫時停止了輕唱。
“你是?”
五短漢子,有些疑惑地看向白衣少年。
“在下道號木子。空虛道長是我的師兄。師兄此刻正在議事大廳與紫山道長談論靈脈事宜。已經基本談妥,正在具體交接。師兄,先派我,前來給各位道長敬酒。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小道,以後還得多多仰仗各位道長。”
李偉微微躬身,恭敬地說道。
“木子?空虛師弟?怎麼沒聽說過。”
五短漢子想了想,更加疑惑起來。
“木子師叔,一直在山上修行,最近剛剛突破金丹境,這才出關。湊巧,碰到了各位前輩前來。”
煉宇抱著酒罈,往前走了兩步,開口解釋道。
“哦?煉宇,這靈虛廢柴,本座倒是認識。哈哈哈哈!
你這小師叔,莫非跟你一樣,也是私生的?”
酒席上一位白髮道人,認出煉宇後,出聲取笑道。
“前輩,您真是料事如神。木子師叔,正是師祖的遺腹子。前些年,被師父,悄悄帶回宗門的。”
煉宇尬笑著,再次回應道。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這麼個小年輕,就成師叔輩。必然是有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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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子,可是靈虛宗的一大特色。這個靈虛宗的道人們啊,天天不想著好好修煉,總是一門心思往那凡俗裡跑,四處留種……”
五短壯漢,說著說著,話語上就開始有些不堪入耳。
煉宇聽得有些尷尬,李偉也是臉上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