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山長微微嘆息了一聲,然後走近自己的愛徒,拍了拍肩膀。
“看來,太學的未來,還是得靠,你們這一代年輕人。為師啊,太守舊。不僅拉不下臉面,而且也捨不得太學積累下的家業,錢財,你也知道,李偉那小子,死要錢的性子,如果為師去,必然會被他坑的傾家蕩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既然請教了李偉那麼多問題,為何一直到了今日,才跟為師提起?”
歐陽山長,說著虎目圓睜,瞪向鐵義從。
“啊!這個,這個……如果徒兒說,這是李偉估計交代,讓晚些告訴您,您信麼?”
鐵義從有些弱弱地回答道。
“啪!”
歐陽山長拿起桌子上的戒尺,給了鐵義從重重的一尺子。
“你猜,為師信不信。你呀,跟著李偉是學到不少東西,可是也學得越來越滑頭了。
你繼續講,李偉那一內一外之策。”
“遵命!”
鐵義從壓根就沒敢躲,結結實實地捱了師父一戒尺,不過師父並未真的捨得打自己,也不怎麼疼。
“太學撒出去到地方的棋子,並不是去跟地方府學搞競爭,也不直接辦學。而是與府學合作,開設實驗班和預科班。”
“實驗班?預科班?”
歐陽山長,不解其意。
“對,實驗班,顧名思義,就是做實驗的班級。太學裡的目前已經積累了,很多修改或自創的武學功法,這些功法,單單依靠太學這幾千人,來做實驗,是不夠的。可以在各州府學裡,額外招募一個班級,用來開展實驗。”
鐵義從繼續講述到,那自得的小表情,彷彿這一切,都是出自自己的主意。
“你說招募就招募麼?有人會願意參加?”
“當然會願意,而且還會爭相報名。”
“那李偉不會是,打算給實驗班,許諾太學的舉薦名額吧?”
歐陽山長若有所思道。
“師父,真是洞察秋毫,李偉就是這個意思。李偉說,太學招生的形式太過單調,只是各州府舉薦一條途徑,招生應該更多樣化一些,多開闢一些招生渠道。這實驗班就是其中一種新的招生渠道。還未入太學,就已於太學教習們接觸過,而且還參加過太學的實驗。無論對於各州府的學子,還是太學來說,都是皆大歡喜的局面。”
“唔,這麼一說,給實驗班許諾名額,也不是不可行。”
歐陽山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