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野人的“簇擁”下,兩人被扛著一直往前走,走了不到五分鐘,秦宇感覺旁邊的嘈雜聲少了一些。
秦宇奇怪地側頭往旁邊看去,發現本來打鬧著一路追趕過來的野人小孩和女性野人全都不見了,旁邊只剩下了一些健碩的成年男性野人了。
秦宇再往後一看,一眼就看到了那些野人小孩和女性野人,他們全都駐足住了,雖然眼睛一直盯著他們,但卻沒有一人再往前走。
秦宇環顧一週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一片寬敞的圓形廣場上,而在廣場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石桌,在石桌上供奉著一頂蛇頭冠帽,看上去頗有一些怪異。
就在秦宇感到奇怪的時候,野人已經抬著他和尚正來到了石桌之前,一群野人在石桌前站定,緩緩地將秦宇和尚正放了下來。
而此時這些野人的臉上沒有了一點之前嬉鬧的模樣,個個都是神情肅穆,變得很認真的樣子。
“他們要幹什麼?”秦宇奇怪地衝著旁邊的尚正說道。
尚正臉色有些慘白,說道:“估計是要獻祭我們了吧!”
秦宇目光放在這些野人身上,發現他們身上也沒帶武器啊,便說道:“他們怎麼獻祭我倆?不會是直接掐死我倆吧?”
尚正現在已經沉浸在了恐慌之中,對秦宇的玩笑一點都不感冒,哭喪著臉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他們怎麼獻祭的!”
尚正從抓過來開始就一直被關在茅草屋內,只是身邊的人不斷的減少,他知道是被野人獻祭去了,可具體怎麼獻祭他也沒親眼見過。
秦宇撇了撇嘴,看著尚正慘淡的臉色,感覺有些好笑,之前這麼能說,一到這時候就蔫了。
秦宇現在的身體體力也恢復了一些,雖然可能不能把這些野人都打倒,但逃跑應該是沒問題的,所以他並不怎麼擔心這些野人把他獻祭這一事。
尚正則是真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哭喪著的臉比哭還難看,秦宇暗自發笑也不打算去說什麼,全當是報自己被他喋喋不休煩的仇了。
野人把秦宇和尚正放下之後就緩緩地後退了起來,然後有序地站成了一個佇列,領袖野人站在了最前方。
隨後領袖野人嘴裡開始唸叨起什麼來,嘰裡呱啦的,秦宇也聽不懂他說啥。
領袖野人唸完,又帶頭跪拜了起來,這一群野人都跟著他一起跪下朝拜。
待得領袖野人叩了三個頭之後,又把雙手舉過了頭頂,嘴上大喊道:“奚啉巴!”
在他身後的一群野人也跟著大喊:“奚啉巴!”臉上的神情要多虔誠就有多虔誠。
大喊三聲“奚啉巴”之後,領袖野人站了起來,對著身後的那兩名野人吩咐了一句。
那兩隻野人聞言點了點頭,呼喝了一小群野人離開了廣場。
秦宇好整以暇地看著這群野人,神情淡定,要不是被捆著他甚至還想翹個二郎腿。
秦宇這時候已經試探好了身上綁他的麻藤的強度,完全在可以掙脫的程度,只要他想立刻就能從中掙脫出來,所以秦宇並不怎麼擔心。
而反觀尚正在那群野人離去之後,臉色就變得更加慘白了,連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