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安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文朗……
文朗?
這個名字為何會如此熟悉?!
但她為何不能夠回憶起來?
姑娘眼前忽而一片漆黑。
史官記載:大齊三百六十四年秋,太後哀傷過度,臥床不起。
天下以為藥石無醫,然,實在是這病症奇怪得很,禦醫根本無法確定這個病症的成因,以及由此誕生病症的治療之法。
木安安只是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時而發一陣虛汗,面容是越發地消瘦了。
許是,夢魘之症。
“每一段記憶,都是刻在骨頭上的痕跡,根本不可能忘記,傷得越深,記得越牢……已是秋日,憂思過度,怕是無人可慰藉……”
木安安怕是隨著墨色的夢境,一點一滴地走向了過去……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有一隻白狐,那亮色的皮毛似乎能夠反光。
它在無邊的原野上奔跑。
風就擦身而過,所有不開心的事,似乎都能夠被一陣風吹走。
遠遠地甩在後邊,再無人問津。
“殿下!你別跑了!我跟不上了!”
後邊一隻青色的小狐貍,似乎奄奄一息,她吃力地跑在後邊,那僵硬的奔跑動作,似乎隨時都會癱在地上,不管不問。
她永遠是木安安。
在哪兒,都不為奴。
“茶茶,你也太差了吧!虧你平時還吹牛,說什麼連九尾都跑得過!還不是三兩下就沒了力氣!”白狐停下來,優雅到連皮毛都沒有一根翹起來的。
“我錯了殿下可這四十裡也算是三兩下嗎!殿下會不會太為難古茶了……”侍女氣喘籲籲地說著,撲通一下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