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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捏了捏女孩的臉,“你爹那老小子,可給朕製造了不少麻煩。”
女孩疑惑地抬頭,“爹爹,不是一心為著聖上考慮嗎?如何製造麻煩了?”
姑娘的眼很清澈。
“有災民,他上奏指責朕監管不力,朕難得出遊一次,他上奏指責朕鋪張浪費,這般,還不算找事?”許是面對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老皇帝也就隨口說著。
木安安卻留了心眼,聽皇帝的口氣,他很中意木丞相的才能,只是偶爾會抱怨。
“因為天下是聖上的天下,百姓是聖上的百姓,聖上是明君,所以爹爹特別在意一丁點兒的小事。”小姑娘搖頭晃腦地,有些像兒時玩過的撥浪鼓。
“你這孩子,倒是聰明。”皇帝笑道,只覺連日來的辛苦都削弱了不少。
“謝聖上誇獎!”木安安笑了,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這般算來,這皇帝不過是不惑的年紀,現代時,有俗語“男人四十一枝花”。
但這國家大事,想必很是操勞,日夜難安眠,就像兔子擁有了月亮,便擔驚受怕,時時刻刻都覺得有人會來奪走。
更何況,這開枝散葉之事,大齊歷來有規定,每月要寵幸多少個妃子,為了讓那些年齡姑娘誕下皇子的機會更大。
所以,溫香軟玉,從不是帝王家的樂趣。
一不小心還容易腎虛。
此次選秀,怕是諸位大臣看皇帝後位空置,心焦了吧,才出此下策——這也為她提供了便利。
“好了,這邊直走,往左拐便是秀女們住的屋子了。”皇帝說罷,也沒等孩子謝恩,直接就離開了。
皇孫遇刺一事,似乎與他無關。
木安安眨了眨眼,這老皇帝倒是和善,竟然會給一個秀女指路。
不過這般看來,皇帝和太子的恩怨頗深,他孫子受傷了,竟也只是簡單地看幾眼便作罷。
木安安一路摸回秀女的房間,秀女兩人一間房,她去的時候,黃靈靈已經在換衣衫。
“你去哪兒了?怎地衣服破成這樣了?”黃靈靈一臉驚慌,“難道這宮中竟有歹人?!”
木安安嘆息一聲,她將自己的衣領往下拉了一下,“別提了,差點命都沒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啊?”黃靈靈放下手中的活。
“我去找茅廁,卻迷了路,被一個不相識的人掐住了脖子,差點就回不來了……”木安安躺在沒有鋪過被子的床榻上,滿身滿心的疲累。
“天吶!皇宮竟然!”黃靈靈捂住了嘴,她小心地碰了女孩的脖子一下,木安安立刻後退。
“疼……”
“這可怎麼辦?我這兒沒有藥,這個模樣還怎麼參加選秀啊?”黃靈靈慌張得很,她可是一定要成為妃子的!
“我剛剛碰見了聖上,不礙事的,他說會差人送藥來。”她有些疲累,但聖旨隨即便來了。
木安安甚至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便被拖出去領旨。
這道聖旨,不是金瘡藥,不是清涼膏,是冊封。
那老皇帝直接將她的品階提高了好幾個,直接成了才人。
木安安,整個人是蒙的,她想過順利,卻沒想過這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