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意?”木安安不解,中狀元是好事,更何況良圓本就是要中的,她沒有改變事實。
“他高中,本在四年後。”文朗抬眸,瞥了不解的少女一眼。
木安安如遭雷擊,是,前生良圓狀元宴時,她已然是無權無勢的花瓶太後!
“這……提前幾年,會怎樣?”她堅信自己教出來的學生會高中榜首,卻不敢想象隨後的事。
此刻看是微不足道,但是改變了一點點,時間洪流也會改變原有軌跡,究竟會流向何處,她也不知。
失之毫釐差之千裡。
“不知,只是你的大劫,似乎更近了。”文朗拿起一顆黑子,落在精心謀劃的格子上。
黑子,勝。
“既然此刻掛念,那我當日被燒死,你為何不救?”木安安是見過面具男狂妄自大的模樣的,此刻縱然他清冷如冰霜,也無法改變她的第一印象。
不怕。
“當時,我身受重傷。”文朗也不隱瞞,他抬眸,眼裡是濃濃的自嘲,“你我,也算是頗有淵源。”
木安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便也蔫了,“那國師,我的大劫是什麼時候?我那時再來,成嗎?”
“許是三月後,許是半年後,但在近期。”文朗將棋子一顆顆放好,起身,“生死在於你,於我,不過一顆星辰的隕落。”
木安安:“???”
剛剛不是還很關心的嗎?如何這麼傲嬌??
三個月,跟著良圓去參加狀元宴,足夠了,她一定盡早回來。
而人生在世,畏首畏尾的,那該有多糟心。
“國師!你慢點兒!”木安安抱著兔子,一路小跑,也沒能跟上文朗的大步流星。
砰地一聲。
門關上了。
這是……生氣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