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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嗎？”女孩眼睛一亮，當時就別扭地行了個禮，“參見公主殿下！”
燕鹿哭笑不得，她隨即蹲下，保持和女孩一樣的高度，“乖哦，你是和誰一起來玩的？”
“和我哥哥！”女孩用小胖手，費勁地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糖，“這個送給公主殿下！”
“謝謝，你哥哥一定是位帥氣的騎士。”
燕鹿將糖果收起來，從頭上拿下一個粉色的發卡，遞給女孩。
等價交換。
孩子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邊一個清瘦少年身邊，興奮地把手心的發卡遞給他看。
後者沖著他們地方向點頭微笑，略一鞠躬。
“你看吧，我就說是個帥氣的騎士。”
“又沒我帥，你看什麼看……”季晏亭別扭地嘟噥著，似乎全世界都欠他一顆糖。
“好啦，一會兒給你買糖吃，乖啊。”她拍拍少年的臉——他已然介於青澀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是成長，亦是明媚的憂傷。
“我才不是……”
“那邊的兩位，請問你們在排隊嗎？到你們了，麻煩把東西放進儲物櫃，然後坐到位置上，扣好安全帶！”
工作人員的嗓音已然沙啞。
“快點快點！”燕鹿拉著少年一路小跑，一連串的操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而就在扣上安全帶的那一刻。
季晏亭的臉，白了，他很不自然地握住姑娘的手，“一……一會兒……不許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