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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音？我又不會配音……”呂宋祁疑惑，他將剛剛打好的一萬字儲存下來，坐到外邊。
“呂先生，不如藉此機會聯合宣傳一下，反正你有良好的外形——與其之後被人偷拍了再yy，不如我先佔了。”
琯瑤穿著拖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姑娘穿著寬大的睡衣，她伸出蔥白的手指，對著呂宋祁畫圈圈，“你是選擇答應還是同意？”
他一驚，“這……”
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瑟瑟發抖。
“好的，不說話就是預設。”
“唯女子……”呂宋祁剛吐槽了三個字，姑娘就一個眼刀飛了過來，他生生憋住，“唯女子可食用嗎？紅棗之類滋陰補品。”
“都可以吃啊，你改天買一袋補補？”
“不，我不喜歡吃紅棗，只是看你總是面色蒼白，好像貧血。”
“謝您了，不用不用，我不貧血，這是天生的膚色，我可能有血族血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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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膚色向來偏白，可能是黑色素缺失，即便是在陽光很猛烈的地方，也不能曬黑多少。
霧都的夜色很繁華，遠處高層建築上無數道藍色的燈光射向天際，將夜空分成很多幾何塊面。車輛往來，如同星河中匆匆閃現的彗星，似乎還拖著長長的尾，蕩漾出歸家的急切或是工作出行的祈願。
“你好，歡迎光臨！”
“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再來！”
紀念品商店門口穿著大紅色旗袍的禮儀小姐不住地鞠躬，她們的臉上還有甜蜜而形式化的笑容。
“九十度鞠躬啊，這麼有誠意？”脊椎會受不了的吧，光是看著都有些累，琯瑤不自覺地皺眉。
“不是哦，按照一般的禮儀來說，九十度鞠躬是祭奠，她們是在告別遺體嗎？這種反抗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呂宋祁看著用精美禮品盒裝袋的小食，隨口說道。
“什麼？是祭奠？？”
長知識了。
“正常來說，一般人點頭就行，程度稍微高一點是握手，再是雙手握手，三十度鞠躬就已經很尊重了。”他見姑娘不懂，便細細地解釋起來，“面對德高望重的長輩，就可行跪拜禮，九十度鞠躬是祭奠，三跪九叩是敬神。”
一旁畫著精緻妝容的女人轉過頭，“原來是這樣嗎？那她們真的是吃力不討好了哎！”
呂宋祁面對他人自來熟的搭訕，有些不自在，他板起臉，“大致是這樣的，但可能有疏漏，萬事谷歌度娘知乎問一問吧，專家學者比我厲害多了。”
女人目露崇拜，她點點頭，馬上沖到門口，“大家，三十度鞠躬吧！別低成那樣了，不好意思啊……”
“原來是老闆哎。”琯瑤笑著吐舌，她看了男人一眼，卻意外地陷入對方溫柔的眼眸中。
那是一種靜靜守護，任由她撒潑鬧騰的溫柔眼神，一眼萬年。
“咳咳，快買點紀念品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心怦怦直跳，失去控制。
“嗯？不去吃海底撈了？”
呂宋祁皺眉，不知所措，剛才還打算得很好，怎麼一下子就改變了呢？女人心，海底針。
“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