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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久了的人不容易被改變,但或許容易有些小情緒,容易被細節撩撥。
洗了頭彷彿神經也變得輕鬆起來,琯瑤用自帶的白毛巾擦拭著頭發,“哇宋祁家的熱水溫度剛剛好,不像我家那邊,時有時無,有的時候突然變燙,頭皮都要整個燙掉!”
姑娘嬌嗔的模樣,著實撩人心絃。
“坐那兒,我幫你吹頭發。”
他在做什麼?
回過神來的時候,嘴已經這樣說了。
合作夥伴關系,卻變得有些曖昧……
正想著,琯瑤卻自覺地搬了個凳子坐好。
不,不對,這是對合作人的恰到好處的關心,呂宋祁自我催眠,撩起了姑娘的一縷頭發,“覺得燙要說。”
“嗯。”
她的頭發很軟,吹得半幹時有絲綢質感。
電吹風嗡嗡地響,而他就臆想開去,直到在一個地方吹了許久。
“燙燙燙!大俠饒命!”姑娘捂著自己幾近受傷的頭皮,並不知曉自己有哪裡做錯了,心疼一個人,或者想要佔有一個人,並不能死纏爛打,讓平凡的幸福充滿雙方的生活,就夠了。
這招對神經敏感的作家來說,應該管用。
為什麼是這樣一副你死我活的圖景?
害怕。
“對不起,我有點走神了。”他慌忙道歉,強迫自己將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趕出腦海,“雖然立春已過,但天氣還是冷,頭發要吹得幹一些。”
琯瑤聽在耳裡,面色止不住地發紅。
男人的嗓音如同陳年的烈酒,光是聞著酒香,就讓人止不住地沉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