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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誠忍不住考得再近了一點，想著要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前方到站：市人民廣場。”
“要到了。”她推了少年一把，坐到前排，按了鈴。
市中心是不同於城郊的繁華，高樓林立，霓虹燈晃得人眼暈。一線城市就是喧鬧，從小攤販到大商場，應有盡有。
面對全然陌生的地方，她不由得抓住了李言誠的胳膊。
人生天地之間，如塵埃，隨風而遇，隨風而逝。
“我在。”
他很自然地拍拍姑娘的腦袋。
“再摸我頭，你就完了。”她突然松開了手，皺眉仰望高個子的少年。
李言誠突然想起這會兒的小姑娘到底像什麼了，皺眉瞪眼炸毛——像極了把渾身的毛都豎起來的小奶貓。
沒什麼威懾力，卻硬要作出兇巴巴的樣子。
“不長高也挺好的了，反正已經有高個兒基因了。”他安慰道，又作死地摸了摸姑娘的腦袋。
啊嗚！
“疼疼疼！鬆口鬆口！”他皺巴著臉，又不敢晃動雙手，怕她受傷。
“唉呸呸！有點鹹。”她齜牙，“餓死了，你快開個導航吧，我要吃飯。”
“不用，錦野那家夥帶我來踩過點，這條街我熟。”他輕笑，賤賤地挑眉。
“錦野……”她喃喃著，“這人總是跟你在一起，不會是別有企圖吧？”
“他是直的。”李言誠搖搖頭，“不過是欠債人和債主的關系。”
“哦，好餓。”
“……”
思……思維真跳躍。
“這邊走，上去二樓就是了。”他自然地拉過姑娘的手，“你發質不錯。”
發……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