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怎麼了？”她壓抑住起床氣，“哪位老師？”
“張老師，不知道什麼事，就讓你過去一下。”葛南城說著，走到淩天嘯旁邊的位置坐下，“安啦，老師喊你去肯定是有什麼好事，別慌，模範生。”
“嗯，我馬上過去。”女孩面色蒼白，黑眼圈重得很，眼裡的血絲退下去不少。
女孩開啟水杯，仰頭飲下，陽光透過青色塑膠杯裡的水，懶懶地照在桌面上。
葛南城看著，眼裡滿是羨慕，長得好看，學習也好，脾氣也好，說話都是輕聲細語，這是典型的乖乖女。
好乖啊。
她就不行了，沒兩句話就剋制不住地扯著嗓子喊。
三樓語文辦公室內。
張老師把一張作文稿紙遞給女孩，“淩天嘯，這場作文比賽是全國性質的，要是能夠入圍，對未來的履歷會很有幫助。”
“好的，謝謝老師。”淩天嘯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她沒有多問——稿紙的背面印著所有的要求，這是某些比賽的常用套路。
“加油，這次主題是青春，你知道我不喜歡無病呻吟的風格，好好努力。”
“謝謝老師，我會加油的！”淩天嘯微笑起來，雙頰有兩個溫柔的梨渦。
“嗯，去吧。”
“老師再見！”
彬彬有禮，落落大方，淩天嘯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孩子，通身的做派，卻已像是名門閨秀了。
“這孩子真不錯啊，很乖很努力，人也聰明。”3班班主任李老師由衷地感嘆。
張老師：“是的，我教了這些年，她是最有可能沖到z大的孩子。”
吳老師：“哇羨慕。”
淩天嘯拿著稿紙回到教室，同學們都在打打鬧鬧，除了同桌，無一人看向她這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