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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下來！”
“我不！”
砰，嘩啦！
“咕嚕咕嚕咕嚕……嗝~”
“學游泳，又不是喝水的，你別喝了！”沈山月無奈地感嘆，幸好這水是每天都換，每天都消毒的，不然這姑娘……今天怕是要肚子疼死了。
“這是由我決定的嗎！”顧靈秀這回沒有扒著泳池邊了，她死死地抱住了沈山月！
“好，先站直，用腳尖夠著地。”沈山月尷尬地咳嗽幾聲，才慢慢說道。
真是要命，好端端地學什麼游泳。
不過，她出現了，就意味著他的使命結束了吧？那麼……消失也近在眼前了。
顧靈秀聽話地慢慢放鬆，慢慢地去夠泳池的底，泳池的底很粗糙，摩擦力也大得很。
她慢慢站直了，卻一動也不敢動。
“先練習憋氣吧，不然你老是要喝水了。”沈山月將姑娘慢慢牽引到了泳池邊，“抓住，然後憋住一口氣，蹲下去，先憋十秒。”
“哈？”
“試試看，十秒鐘很短的。”沈山月說著，就要將姑娘的頭往水裡摁。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她說著，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慢慢地蹲到了水裡。
姑娘的頭發在水中飄蕩，像是一團濃黑色的雲。
“游泳都不知道把頭發紮起來，傻子。”沈山月吐槽著，輕輕地將那團濃墨攬到一個方向，不讓它幹擾姑娘的憋氣練習。
像水草一樣光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