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因為一些契機需要再次認識,便攤開了部分真相來說明。
“快點送他進去,你比較方便。十分鐘後,我再進去。”顧靈秀說了句,微笑著轉過了身。
需要換病服,她沒必要像個變態一樣進去窺探。
她快速地計算著,如何用空餘的時間補妝,才能夠優雅而不匆忙。
今天還是一個精緻的豬豬女孩。
盡管諸事不宜。
十分鐘後,顧靈秀開啟了門,“還沒好啊,怎麼這麼慢……我一直在等著你們哪位出來叫我一聲呢。”
姑娘的小表情還有些委屈,但通身的氣質卻像是八九十年代的港星,氣質好樣貌也好。
是現實生活中不多見的模樣——這樣的樣貌,要是不是顧家么女,怕是早成了禍患。
“我也是剛剛躺下。”冉閑拉了拉被子,而吳秘書則是識趣地走了出去。
冉閑剛剛從吳秘書那裡得到一個訊息——他身上的傷,是被顧靈秀一腳踹出來的,並且那個速度那個架勢,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姑娘……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像以前聽過的一個笑話,打扮精緻的女人突然看見了飯桌上的一隻蟑螂,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邊尖叫著“有蟑螂啊我好害怕”一邊拿起東西使勁拍打。
不出五秒,那隻蟑螂就歸了西。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而你斷了兩根,出於愧疚,以後的一百多天,我都會來醫院探望,如果找不到人,冉先生怕是會吃一些苦頭,然後再乖乖養病了呢。”顧靈秀一字一句地說著,彷彿是溫柔的威脅。
盡管是說著這樣的話,他冉閑依舊覺得對方是該死的可愛。
“如果……我不在,會怎樣?”他作死地問了一句。
“不會怎樣,我啊,這人沒什麼優點,大概就是讓你的肋骨斷得對稱一點,僅此而已。”
不是威脅,這簡直是恐嚇。
“你這樣的恐嚇,堪比襲擊了,我隨時都能報警的。”冉閑說著,聲音還是和煦如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