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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咔擦!”她找著角度,連連按下快門。
“好了好了,別滾了,再滾一層就把地上的整層雪都粘起來了,髒兮兮的,我後期太麻煩。”關小洛擺擺手,示意滾雪球的男人停下。
但蘇安生置若罔聞,他沉浸在滾雪球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似乎……這樣簡單的操作,非常適合他。
開心。
“你再不停下,我就只能給你修一組叫滾雪球的智障男人的圖了!”關小洛放下微單,很無奈地說著。
真是……幼稚。
男人才停下腳步,愣愣地轉頭,一臉迷茫,“啊?你說什麼?不好意思我剛剛沒聽……”
“沒事,你該停下了,表情豐富一點,不然就太像擺拍。”她語重心長道,還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陣風吹來,兩個年輕人都感覺到了冬天深深的惡意,於是愉快地達成了共識——
“我們拍快點?”
“好!”
半晌,男人站在雪地裡,終於得到了攝影拍攝完畢的口號,他愣愣地看著太陽出來後漸漸融化的雪人,有些悵然若失。
中部的雪到底沒有北方的大,這麼一會兒就融化了,要是擱在北方,冬天的雪基本上是不會消融的,只會不斷地累積,湖面地面都結成冰。
於是他這個北方人就練就了一種穿著運動鞋在冰上滑行的本事。
都說,區別南方人和北方人,只要把ta扔到冰面上,刺溜一聲摔倒的就是南方人,而前劈叉後劈叉扭出各種姿勢最後站住的,就是北方人了。
哎,很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