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洛陷入了沉默。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也沒地方去了,車沒油了,大概也只能找個旅館歇下,所以,我可以住你隔壁嗎?”蘇安生急急地解釋。
因為剛才的自己,可能看起來聽起來都像個變態。
“這邊的都太貴了,不值,我打算坐公交去遠一點的地方,你要跟來嗎?”她想了一會兒,輕聲問。
蘇安生拿著傘的手又被凍得通紅了。
同行是挺好,因為她沒有傘。
雪依舊在下。
不大,卻也很冷,地上已有薄薄的一層積雪,大概明天就有能夠堆雪人的雪了。
“明天就能堆雪人了。”蘇安生沒有回答,只是輕聲說了句。
不謀而合。
“嗯。”她點點頭,“我去給你準備一條小裙子,明天堆雪人的時候穿上吧。”
“???”蘇安生瞪大眼睛,“小洛,你對我是有什麼誤解嗎?”
“沒有啊,你不是要吸粉嗎?”關小洛輕笑,“現代人精緻的東西看得太多,看見自黑或者互懟都會非常開心,你可以利用這個心理吸粉。”
或者說,蘇安生本身就是這樣的性格。
從剛剛玩她的帽子就可以看出來!
關小洛突然看向了蘇安生的腦袋,後者背脊發涼,卻也沒有繼續提問了。
“可以吧,粉紅色可以,不過你不能準備小裙子!這是我最後的尊嚴!”
男人的聲音鏗鏘有力,彷彿是一篇“獨立自強”的宣言。
“好的。”
某攝影的回答極其敷衍,似乎將某ode的嚴正抗議左耳進右耳出地過濾掉了。
“你!”他一時語塞。
“再不走末班車都開完了。”姑娘似乎還有點冷漠。
粉色的衛衣倒是有一件,而且是xx碼的,不過是女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