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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跪著也要拍完吧?”關小洛小心地擦拭著鏡頭,然後在鏡頭上臨時加了一點硬紙片,中央有一個菱形的空缺。
這個道具,能讓遠處的燈光和一些光影變幻都呈現出菱形交替的模樣。
“呵,要是拍攝直接被斃,那我們的仇大概是要升到私人恩怨了。”蘇安生慢慢地走到玻璃道具下躺著,他一手扶牆,一手微微抬起,似乎要去抓那虛無縹緲的東西,半落不落。
喪氣……
麼?
“不會的,瑩姐還是好商量的,而且,我們的主題也沒有那麼挑戰三觀的。”
攝影室外,經紀人焦急地走動著,“尹女士,你確定兩個人就夠了?我怎麼感覺被騙了?攝影一人能把妝造都包攬,還要指導模特的動作?”
尹瑩坐在一邊,“信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孩子是個能幹的家夥,更何況,蘇安生也算到了瓶頸期,該換個風格了,一直被原來的攻擊性風格束縛,根本不會有大的進展。”
經紀人終於停下了徘徊的腳步,他也坐在一旁,“安生是該換,但這攝影也該換!不能是這個!”
“你就等著吧,人都到中年了,怎麼還這麼咋咋呼呼,做事不知道謹慎穩妥呢?”尹瑩搖頭,輕嘆。
她心中卻有些慌亂,讓那個孩子去試試,到底會不會是弄巧成拙呢?這是一步險棋,下得好,關小洛就會從此改頭換面,向更高層的地方進發,下錯了,滿盤皆輸。
作為一個“關門弟子”,關小洛已經在那個位置停留了太久,再久一些,怕是要生出習慣的心理,然後想著要安定下來了。
“關小洛,你蹲著的樣子,和我家二哈一模一樣——不,比二哈還要蠢一點。”蘇安生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任由姑娘在他臉上塗抹,嘴裡卻還不肯歇。
“二哈?那真是有靈性的生物,呵呵。”關小洛心不在焉地說著,全神貫注地集中在男子即將完成的機械妝——她根本沒有用非常定型的道具,因為拍攝時間短,根本就沒有辦法把細節一點一點地呈現。
“被人這樣說都不生氣,你大概是信佛吧?”
“不,只是有的時候,與其說是調侃,不如說是最好的懲罰而已。”她賣了個關子,卻也死活不說是何意了。
“嘖,難道是做了什麼壞事,不敢和外人談論嗎?”他可著實好奇。
上回在揚州看見的,帶著一個黃色指向箭頭發箍的姑娘,到底是不是她。
“我做的壞事就是把你的眉毛畫歪了——能別動嗎大哥。”
“呵,這麼不專業,你是有帕金森嗎?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是提前衰老了嗎?”
窗外的枯葉隨風飛舞,它們隨著狂風落下,似乎在哀嘆對方不可避免的宿命。
“蘇先生,拍攝過程中請談論和拍攝的主題都不要偏離原有的位置,別跑題了,不然我都聽不懂——”她感到了一絲悲哀,看來以前的賞析題還是白做了,這男人的話她根本聽不懂。
“可以,那這個場景你拍完了嗎?不然還要帶回家中去處理後期?”他僵硬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