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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啊?”她一臉懵圈,卻本能地摸了摸男人的腦袋。
好像很失落的樣子……
不過誰被綠了都會難過吧?畢竟是初戀,還是難以忘懷的。
“別難過了,現在不是我在你身邊嘛……嗯,再難過我就剁了你!”她輕聲說著,卻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晏南軒躺上沙發,慢慢地翻了個身,枕在姑娘的腿上,他臉上盡是滿足的微笑,哪有半點的失落?
“嗨呀,真舒服。”
軟綿綿的,令人很是心動。
“原來不難過啊?”她拍拍男人的臉,倒也沒有推開。
據說從下而上看人的角度最醜了,她搖搖頭,無捂住了男人的眼睛——雖然自己長得還行,但難免有死角,這種危險的角度,還是不要讓他看了。
“幹什麼?你擋著我看媳婦兒的視線了。”晏南軒將手覆在姑娘的手上,沒有推開,還摸了幾把。
“這個角度不好看,你換個角度吧,謝謝您叻!”
“……都行,可以,我沒關系。”
又是典型的佛系青年的回答。
佛系青年,因為這個社會給他們的壓力過重了,於是都生出一種自我防禦機制,臨床表現為隨心隨性,隨大流,凡事不計較,比較淡然。
他們也算是相談甚歡,唐歌月至少知道了歐陽月這人,根本不足為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只在某些三觀不正的男人眼裡是寶。
至少晏南軒是不會吃“回頭草”了。
按照他的智商,她相信不用擔心什麼陷害了。至少,下藥、灌酒製造誤會一類的事情,他能夠將其扼殺在搖籃裡。
“歐陽……她應該跟你暗示了不少次了吧?為什麼面對那樣一個美豔的、前凸後翹的姑娘能把持住?”良久,唐歌月還是抑制不住好奇。
“男人的定力,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多了。”晏南軒拉開姑娘的手,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