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陣藍芒過後,男子已然消失不見。
陽光出來以後,事件的層層迷霧漸漸消散,漸漸地露出原本的面貌。
這姑娘,就是陽光。
每當鐘聲響起時,所有人都會想起被無限期流放的那隻小狐貍,無論流了多少血淚,只要高位上的人有心,她就再也不能回來,並且生生世世都在悽苦中死去。
最終,靈魂就散作這俗世的塵埃。
明鏡本無臺,何處惹塵埃。
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這座城起了大霧,能見度不到十五米,街上所有的車都亮著霧燈,廣播和電視裡都對這一情況進行了播報。
唐歌月洗漱完畢後,泡了一杯麥片,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
燒已經退了,吊瓶就沒有去的必要了……
但是那瓶葡萄糖,去吊一下也無妨。
正好她有點貧血。
半小時後,唐歌月出現在xx醫院輸液室,然而,在這兒,她遇見了意外之人。
淩萃果,她大學時期的三位室友之一。
這位室友有點缺心眼,缺到什麼程度呢……大概是整個宇宙那麼大的窟窿,不管在這個世界上行走了多久,那個空白都無法填補。
這室友大學的時候喜歡一個男生,那個男生五官端正,但是特別愛裝,而且沒有擔當,有喜歡和人搞曖昧。但是淩萃果喜歡,並且一喜歡就喜歡了四年。
那個男生每次在淩萃果想放棄的時候,就回來撩一下,讓那點火苗複燃。
後來,她義無反顧地和那個男生在一起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歌月低著頭打算鑽入人群中,等淩萃果離開了再去護士那邊。
但是——
“月月!你怎麼在這裡?”女聲歡快,彷彿是看見了闊別已久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