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歸聽著,幾乎捏碎了自己的水壺。
“戰少,要是在意的話,還是去看看吧……別捏壞了水壺啊。”姜遙看得揪心,一路上要是沒有水壺,那日子就很難過了。
“不去!她要賣笑給別人看,關老子屁事!”陸元歸松開水壺,一下子站起身,原地幾個後空翻,又打了一套拳。
拳拳生風,孔武有力,令人嘆服。
姜遙捧著兩個水壺,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著。
糟糕,這人似乎比想象中更在意婉兒姑娘,這該如何是好?帶兵打仗,要是有了牽掛,那就使不出全力了。
那些將士會只想著早點忙完這場早點收工回去陪妻子,這也是軍中禁止帶女眷的原因。
“好!”不知道誰鼓了掌,大家都開始喝彩。
只有婉兒皺著眉頭,她看向不遠處突然發癲打拳的男人,小聲問:“將軍,以前也這樣嗎?”
“不,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突然開始打拳。不過這拳法真是厲害!”
“嗯……呵呵,厲害。”
跋山涉水,姑娘從未掉隊,興許已經透支,興許內心早就喊苦喊累,但從未表現出來。
陸元歸幾次悄悄關注,都沒有迴音。
十日後的一個黃昏,他們接近了預設的營地。
“唉……”陸元歸長嘆一聲。
“怎麼?還在為婉兒姑娘煩心嗎?”姜遙依舊拿著水壺,將其視若珍寶。
“沒有……”
“有,你有,都寫在臉上了。”姜遙額上的青筋凸起了一根,“她沒有出任何問題,不安了?難受了?”
“沒有。”
“我可聽說,因為長得俊,木小哥可是被後方士兵關照著呢,你沒有關心?”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