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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半斤八兩,居然也來為人師。
“沒事吧?這幹嘔得如此厲害,莫非……害喜?”陸元歸遞上一塊幹毛巾,“關切”地問。
“處子如何害喜?你是要看我的守宮砂麼?來啊!看!”婉兒怒,她拿毛巾擦擦嘴,一下子有了力氣,就扯開領口,指著自己左邊鎖骨下的那朵紅梅。
栩栩如生,顏色豔麗。
“是不是完好無損?”她扯得有些用力,連自己都生疼。
“是,姑娘啊,你去換套衣服吧,這衣服我都能看到你肚臍了。”陸元歸捂著眼睛,好心提議。
“呵,肚臍……”婉兒說著,就轉身去放了針線的地方——沒有帶多少行李,大概也只能剪些布條,暫時把這衣衫縮小些。
湊合。
慢著,肚臍……她扯的明明是鎖骨處。
“我去,你是不是說我平來著!”姑娘憤憤地轉身,瞪著男人。
“是是是,你是我見過最平的。”陸元歸笑著補了一句。
這男人……真是欠揍。
她的身段雖不算那些姐妹裡最好的,但也不差好吧?!她根本沒有拉到那個位置,一定是這男人吃飽了沒事撐的,要這樣戲弄她!
見姑娘終於離去,陸元歸靠著樹深呼吸——幸好剛才去拜訪姜遙之時換了寬袍大袖,不修身,不然此刻起了什麼反應,都顯露無疑。
那姑娘膚如凝脂,玫紅的守宮砂在肌膚上開得正好,誘人摧毀。
若是廉王那邊養出來的姑娘都是這般自然的魅惑,怕是沒有個男人能抗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