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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喝水,第二天是會水腫的。
她還要上班。
沒錯,歷史系研究生,畢業了還是找不到專業對口的工作,只能努力地當個編輯。
翌日清晨,一陣清脆的鳥鳴叫醒了好不容易睡著的阮九思。
“該死的,樓下的鳥不知道安分些麼……五點鐘,叫個鬼。”姑娘咒罵著,她慢吞吞地走到洗手間。
零點零一秒後。
“啊!!!!!”
該死的,黑眼圈比前一天更重了,完全就是國寶熊貓的stye,有形卻沒有它的命——被人寵著,不管怎麼無理取鬧都可以被原諒。
“我喜歡你冷冷態度,面對我的小招數,喜歡你說話語速……”
俏皮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拖稿狂魔”。
“喂,沈大,您有什麼事兒嗎?”她拿著擠好牙膏的牙刷,疑惑地問道。
“你對我的房客說了什麼?為什麼他完全變了個人一樣?”沈華念看著五點開始就不停地打掃衛生的高某人,突然有些慌了。
“什麼都沒說。”阮九思無奈,敬稱都懶得用,“所以你這麼早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個?”
“是。”
“大哥,你不知道人是要休息的嗎?你這麼早打來,就沒設想過我在睡覺?”阮九思把牙刷放在接好水的牙杯上,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
“看接電話的速度,你應該早就醒了。”沈華念絲毫沒有愧疚,“你昨天,不也是在我絲毫沒有防備的時候,闖入了我的家中?”
“咳咳,那是對待非常人物就要用非常的方法。”她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