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溫度一點都沒有退……都吃了三次退燒藥了。”他不死心地伸手探探姑娘的前額。
沒有絲毫的變化,燙手,大概能煎雞蛋了。
“我不容易退燒的。”齊青時笑著,感覺自己連因為笑而露出來的一點點牙床,都在散熱。
居然這麼熱,一直在39.5度左右上下徘徊。
也沒有別的病,只是一旦發燒就停不下來,彷彿……嚼了炫邁?
“什麼玩意兒?難道你是保溫爐嗎?一旦熱了就長時間地保溫?”南之恆瞪大眼,他還從沒遇見過這種事情。
一般,燒了這麼久的人,都傻了。但眼前這姑娘,顯然是越燒越清醒……稀奇。
“不是啦……可能是天賦異稟。”她說著,又喝了點熱水,腦子整個都很熱,彷彿是要把這幾年進的水全部蒸幹。
“算了,那些醫生除了開藥什麼也幹不了,一會兒我們先回家,我給你擦點酒精降降溫吧。”他對西醫徹底死心,準備用點土方子。
“好啊,麻煩之恆了。”她依舊虛弱,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三十秒後。
齊青時突然意識到,對方說的是“我們先回家”。
我們……
回家……
於是,本就很熱的姑娘,熱上加熱了。
整個人彷彿置身火爐。
“你怎麼了?要急救麼?”南之恆看著突然面色紅潤的姑娘,心裡很慌。
“不,沒事,我只是想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啊,你嚇死我了。”南之恆搖搖頭,繼而義正言辭道,“yy老師也是不好的行為,趕緊打住,不然熱度又要上升了!”
“好的好的。”
半分鐘後——
“不是,我沒有yy老師……”
真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