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卻只是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應。
“齊青時,我好歹表白了,你倒是給個反應呀。”過了三分鐘,南之恆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他半蹲下,仔細瞧了幾眼,原來,這傻姑娘——又睡著了。
當真磨人。
簡直是個磨人的豆漿機。
嘉魚居a棟七樓,趙芹啪地一下合上資料,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哎呀……”
楚山隱是個沒什麼背景的人,或者說,跟南之恆比起來,幾乎是沒有背景的人,他能逃過幾年前的制裁,只是因為他那醫生父親搞到的精神病鑒定書。
猶豫齊青時本身的弱小,還有家中無人,才讓這惡長久地存活於世。
這家夥這些年一直逍遙法外,竟然還敢欺負到他們頭上來,這次事件,不僅僅是對齊青時個人的挑釁,更是對整個學院的挑釁!
要是不接招,豈不是任人宰割麼?
呵,笑話。
“喂,父親,我查了那個交換生。”在做了長時間的準備之後,趙芹終於撥通了父親的電話,雖然二人的關系一直處於劍拔弩張的地步,但這次情況有所不同,自然是不一樣的。
如此這般地解釋了一下情況以後,趙芹和父親,在這五年中,第一次站在了統一戰線。
“好,我同意這麼做。”
利用媒體造勢,學院傾其所有為學生討回公道,這也是為學院加上一個“善”的名頭,這破綻重重的案子,不管是處於何種考慮,都是省時省力的事兒。
“那真是謝謝您了。”
有些事情無法一人完成,那就藉助一切可以聯絡到的人,依靠別人並不是丟臉的事情。
過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