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吃飯的趙芹皺起了眉頭,他簡直不敢置信,現在這個笑得跟菊花一樣的家夥,真的是他認識了很久很久的冷麵南之恆麼?
假的吧。
“喂喂喂,大哥,別笑了,我害怕。”趙芹拍拍南之恆,毫不留情地吐槽著。
“笑,礙著你了麼?”南之恆一記眼刀,成功地把某個白白胖胖的輔導員嚇得半死。
“不礙事不礙事,您老人家繼續,我找個安穩的地方去。”趙芹說罷,捧著飯盤,很沒有骨氣地準備離開。
走出了兩步後,他又回過頭來,“不是吧老兄,你就不攔我一下?”
“你要我攔了麼?我怕,礙事。”南之恆說著,喝了一口海帶湯,嘖嘖嘖,鹹得要死。
是時候投訴了,價錢一直漲,口味卻沒有絲毫的改變,廢物。
“你這人真是……”趙芹把飯盤放下,很是無奈的樣子。
十餘年的老友,足夠瞭解對方,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自己都能知道是何意。
但是最近似乎怪怪的——
一切都太反常了,無論是講座還是日常生活。
“你不會……真打算和我的系花來一場師生戀吧?”趙芹戰戰兢兢地問,生怕惹得這祖宗不高興,明天就放狗咬他。
“系花,什麼時候……是你的了?”南之恆陰沉了臉色,他怎麼不知曉?這臭不要臉的老男人,居然也yy過青時麼?
“咳咳,我們年段的。”趙芹連忙改口,“大哥,你要分得清同情和憐惜啊,人是不錯,但你想過要一輩子嗎?”
“你怎麼……”南之恆終於正色看了一下趙芹。
八字還沒一撇,這死胖子就想到以後了,一輩子,長得很。
“既然她今天還是我的學生,我就有義務幫她看看,這追求者是怎樣的人。”趙芹說著,稍微有了些骨氣。
彷彿有了懟南之恆的資本,不錯不錯。
“你?省省吧。”
這胖子,八卦是本性,關切是形式,他有什麼不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