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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他疑惑不解,莫非這姑娘還有些特殊的癖好?比如……在灶臺邊上跳舞之類?
“想著該如何從這麼些毒蛇中間出去,活著,完整的……”她看著慢慢向他們爬過來的蛇群,不知作何感想。
確有窸窸窣窣的聲響,他方才竟沒有注意。
他們沒有雄黃粉,也沒有任何防咬的衣物,一個武功高強,一個卻是空有一身力氣。
“莫慌,一會兒盡量放鬆,我帶著你上山。”沈弄影在瞬息之間就想出了應對方案——先前確實沒有預料到綿堂山的蛇會有如此之多,主要是此刻也不是蛇類常活動的季節才對。
“好。”
顧南絮環住沈弄影的腰,閉上眼睛,賦予對方絕對的信任,她整個人此刻的狀態,就是一團棉花糖。
綿軟輕盈,任君宰割。
沈弄影看得有些痴迷,但耳邊的聲音卻不允許他發愣晃神。
男子如同起飛的鷹一般,桀驁不馴,氣質古奇。
蠢蠢欲動的蛇群忽而安靜了,它們有的仰頭看看忽而“升空”的不明入侵者,有的直接循著原先的路子回去了。
顧南絮只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只感受到對方溫暖堅實的懷抱,一時覺得……先前受的苦難,不過是為了將來的幸福安定。
“到了。”他拍拍眉頭緊鎖的姑娘,有些好笑,卻又覺得不太舒服——對方抱得死緊,他有些喘不過氣。
姑娘的力氣稍微鬆了點,她的睫毛顫抖著,晃出了炫目的扇面,突然,她睜開了一隻眼睛,眼裡透出一個字——
慫!
眼前景,是翻滾的雲浪,是在層層疊疊的雲朵中間冒出來的松柏影子。
仙鶴在半山腰盤旋,讓人以為此處是仙境。
除了有些呼吸困難,一切都好。
“嗨呀,到了。”她站到地上,腿一軟,又拉住了沈弄影的衣角,“我以為這下死定了呢……少莊主,你比我想象中厲害多了。”
“……那,絮兒想象中的我,是何等模樣?”沈弄影忽而好奇,他先前一時疏忽,被掃帚打了幾下,這姑娘莫不是以為他就是個慫包軟蛋吧?
“就……柔弱得跟個姑娘似的,遇見大事,可以躲在男兒身後,被好好呵護起來的那種男人……”
因為漸漸熟絡,她把自己心中的話也說了出來,毫無顧忌。
“若真如此,我還樂得清閑。”他撇嘴,將包裹中的帳篷拿了出來,“此物禦寒,山上的夜很冷,要多穿些,來,這是給你備的棉衣。”
男子拿著一件很簡單的棉花填充物遞給顧南絮。
她接過,看著歪歪斜斜的針腳,一時無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弄影,這衣服……是男子縫的麼?怎麼……”
袖子長短不一就算了,領口還如此緊小……是要勒死人的節奏麼。
“知足吧,這是山下那掌櫃的看我們準備得少,好心提供的。”他輕笑,卻暗自罵那掌櫃的多事,本來,冷了,這姑娘就可以往他懷裡鑽。
他的所有打算,都被打亂了。
真是……令人窒息。
“哦,那個大叔還挺大度。”她想起剛才的鬧劇,還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