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你輕點,衣服不是這麼解的。”她的聲音啞得可以,又帶著些許孩童的童音。
魅惑與純真的碰撞,斷的,是他的理智。
“我不太會,不過以後,可以多多嘗試。”他說著,輕咬胡寧的鎖骨,在上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齒印。
男人的頭發很紮人,又帶著點涼,一來二去,不知道勾出了什麼。
她的心似乎快要跳出心房,“你快點……不,慢……哎……”
“到底快還是慢?”許是男人的劣根性,他突然停下了動作,想看對方難以自持到慌亂的模樣。
誰知,這女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去推斷。
“怪我,你有傷在身,還是我來吧。”姑娘咬著下唇,小小的晶瑩的牙齒將唇咬得發白,她一轉身,便將胡影疏壓在身下。
“不,這種事情,自然是男……”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硬生生地吞進了肚子裡,並且他掙紮著捂住了嘴。
她不得章法,胡亂地擺弄著,卻也撩動了對方的心絃。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床單上扭曲,隔著被套似乎和些許棉花糾纏在一起。
感官的刺激不斷地挑戰著他的神經,身為男人,他居然……抓床單了。
丟臉。
不想活了。
“梳子~”
姑娘的聲音帶著笑意。
“你真的想好了?”
“如果我現在停下,你不會爆炸嗎?小小梳子會抗議的。”她歪著腦袋,黑發如瀑,垂在腰際。
“你可以停。”他並不想因為對方的一時沖動,就……
“我偏不。”
於是,幾秒鐘後,胡寧的異色瞳裡,承載不住的一滴淚滑落,一聲吶喊響徹雲霄,“真特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