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的話，我似乎只能把這小木片燒掉了呢。”她露出和善的微笑，但在老乞丐眼中，那就是無常勾魂用的利器。
“別別！我說，那靈澈道人被皇帝尊了國師之位以後，就一直在祁山的山洞修行一些邪惡殘忍的秘法，例如收集千餘個處子之血，採千人元陽之類。”老乞丐說著，神色有異，彷彿是吃了蒼蠅。
“他……要吃人啊。”上官陽也覺得惡心，一想到這樣的人還試圖將自己的身體當作內力容器時，她就更惡心了。
“都說了……把東西還我。”老乞丐瞪圓了眼，“再不還我我生氣了啊！”
“生氣了也沒法子，你又打不過我的。”她挑眉，很是囂張，“先別急，我還有要問的。”
“有話快說！”
“你……多久沒換衣服了？”
“……”
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皇城起風了，這風是華清宮中和丞相家吹來的。
梁丞相和皇後，鬧掰了，世人不知何意，但上官陽卻清楚得很，她這親外公，要趕盡殺絕了。
在外公眼裡，她上官陽留著，就是阻礙上官穹登上大位的絆腳石。
出生一顆洗髓伐骨的丹藥便要去了她半條命，現在更是要……
唉。
她縮在東宮，看著楚潔傳來的信件，樂呵地像個傻子。
“陽，今天齊玉又下雪了，雪崩的時候，壓死了幾匹狼，我去瞧了，裡邊有頭狼很肥，像你。”
茍。
楚潔你全家都都是肥狼！
她提筆：“大哥，我踩到一個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你猜是什麼？猜對了！那玩意兒很像你。”
幼稚，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