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作甚?”
“若不消腫,她會擔憂。”
“你……真是氣死老夫了。”瀝青松罵著,卻笑了起來,眸中點點淚光,“兒子和老子還真是一般模樣,胸無大志……”
又待了一段時候,瀝塵估摸著臉上已不腫了,便起身。
“父親,我回了。”
“回吧。”
一出藏書樓,天青便恭候著,“少主,已辦妥。”
“攝政王如何反應?”
“惶惶不可終日,卻並未放棄。”天青將面罩鬆了些。
“接著曬,到那人歹心不起為止。”瀝塵的眉眼是未見過的冷,恍如隆冬被冰封的溪流,大雪覆蓋,再無生機。
“是。”
馬上就是中元節,送那人一份大禮也無妨,他勾唇,齊燕……你可安好?
天青離去不久。
忽地一雙手罩住了他的眼睛!
“陛下快別鬧了。”瀝塵無奈道,卻也不敢亂動,這小妮子矮的很,此刻能夠到他的眉眼,大概是站在什麼物件上了。
“沒勁,都不慌的。”她松開手,從石凳上跳下去。
瀝塵卻是一個轉身便將雲水煙扛了起來,“夜已深了,我們快回去歇著。”
趴在瀝塵的肩頭,她嗅到些許藥味,有什麼不對勁的。
“瀝塵,你受傷了?”
男子的腳步一頓。
“沒有,陛下安的什麼心,竟這般咒我?”
委屈臉。